“姐,”我说,“我该走了!”
白琴像是惊醒了似的,抬眼看着我说:“要走么?”她侧脸看了一眼窗外渐浓的暮色,“要不,姐送你回家吧?”
“别了,姐,”我朝她摆摆手说,“姐夫还在家等你回去呢!”
我用力吸了一口烟,接着说:“姐,谢谢你关心我!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些,我或许一时半会还摸不清状况呢。”我努力对她笑了笑。
“小顾,”她拢了一下头发说,“姐不知道能帮你做些什么?”
我呡唇看着她,她眼角的倦意,她那句个性签名,我想问她什么,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姐,”我看着她说,“我不用你帮什么,你照顾好自己,我就放心了!”我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将手搭在车门上,推开车门,走到车外面
“等等,小顾”
白琴喊住了我。
我扶车门,回头看她,她低头在车前的格挡里找着什么
“还有事么?姐。”我说。
白琴抬脸笑看了我一眼。
她说:“姐有样礼物送给你!”说着她低下头去继续找。
“是什么?”我说。
白琴没回答我,低头继续找,边找边嘀咕了一句。
“咦?”她说,“我记得是搁在这里的,怎么不见啦?”
她打开了车灯,弯下腰,开始在驾驶座下面查找
这时候我眼前忽然一亮,没错,是忽然一亮,就像是一道耀眼的极光蓦地出现在北极的天空上
是她的胸!是白琴胸前那两座美丽的雪山!她毫无防备地弯腰在座下找寻着,两座雪峰整个儿袒露在我眼前,在她v领里摇荡着
那么美,那么诱人,宛如两枚熟透的硕果!似乎都散发出醉人的香甜味儿!
我想将目光移开,但是我的目光似乎是长了吸盘,牢牢地吸附在她的胸前,白得耀眼,熟得不能再熟了!
“呀!在这里呢!”
白琴忽然欢喜地轻轻叫了一声,她飞快地抬起面颊,我的目光躲闪不及,正好撞上了她的目光
她觉察到了我的目光,觉察到我的目光的找落点的所在,她的面颊倏地红了,在车灯的映照下,赫然在目
我的表情很不自然,像是小时候钻进邻家的果园里,偷摘熟得裂开来的石榴被邻家女主人逮了个现场!
我慌乱地摆手道:“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姐”
噢!上帝啊!我又说谎了!
白琴没言语,只是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转过身子,去扯纸巾,轻轻擦着那个小盒子。过了好几秒钟,她才转过身子,把手中的东西举给我看
“是、是什么,姐”我支吾着说。
“一枚胸针!”她说,“我看你领带上没胸针,所以昨天下午逛街时给你买了一枚!”她向我招招手,“你来看看呀!”
我重新坐进车里,接过那个玫红色的小盒子,上面写有“都彭”的字样,我摸着鼻子说:“姐!你干吗又给我买东西呀!”
“打开看看,”她俯首,伸手拢了一下头发,笑活,“还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呢?”
我将香烟叼在嘴里,打开了盒子,只见一只银白色领带夹,设计简约,我看过都彭这个品牌的广告,我确定这是正品,钯金的,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售价,但我猜绝对在千元之上!
白琴注视着我的表情,似乎在等待我的评价。
“喜欢么?”她问。
“喜欢是喜欢,”我捋了一下领带,难为情地说,“只是这太贵重了!姐!你干吗对我这么好啊!”
想想我至今还未请琴姐吃过一顿饭呢,之前说发第一个月工资请她的,我第一个月是试用期,只发了两千块,根本没多余的钱请琴姐吃饭!第二个月也在试用期,交了一个季度房租,又给老妈和小妹各寄了三百块,我自己只剩下五百块!这第二月底了,我自己连军粮都不够了,幸好郝建及时接济了我一千块块,好歹才后顾无忧!
看来也只能等第三月工资时再请琴姐吃饭了!
“没什么,”白琴看着我,呡唇一笑说,“你是我弟弟,我当然要对你好啰!”她这个笑还带着一丝调皮的味道。
“可我什么都没为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