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儿,你下去。”
武崇训应一声。
退了出去,把门关起来。
让他惊奇地是,门外站着一个人,中等个头,眼睛明亮,身着华服,正四处打量,好象这里不是公主府,是闹市一般,任由他观瞧。
“你是谁?”
武崇训眉头一皱。
出言相询。
“你不配问!”
这人很是傲慢的道。
平阳公主地儿子就是朝中大臣见了面都得恭敬相迎,这人居然如此傲慢,武崇训不由得大怒,脸色一变,就要喝问。
这人却道:“别吵,惊动了屋里的人,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尽管你是公主地儿子,你一样要吃苦头!”
“他明明知道我的身份,还如此说话!”
武崇训惊讶不置。
终于忍住了没有喝斥,问道:“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我说过了,你不配问!”
这人仍是那般高傲。
明知这是平阳公主府上,还如此高傲,这人地来头不小,武崇训也不惹了,只得离。
望着武崇训的背影,这人嘴角一扯,不屑的冷笑。
屋里的平阳公主问道:“窦卿,你有什么主意?”
窦怀贞并没有直接回答。
道:“公主,若要臣说出计较。
臣得先请教公主几个问题,还请公主如实告知。”
平阳公主淡淡的道:“说。”
“请问公主,甘为人臣,还是要人为臣?”
窦怀贞的问题很是犯忌,不过。
在平阳公主这里却不存在。
“何以如此相问?”
平阳公主所谋人人皆知她要当女皇,窦怀贞是她的心腹。
对此事是心知肚明,如此相问。
平阳公主大是好奇。
窦怀贞回答:“若是公主甘为人臣,一切作罢论。
若是公主要人为臣。
臣的法子或许有用。”
平阳公主略一整理思路:“窦卿,本公主所谋,你是知道的。
若是为人臣,我犯得着处处较劲,与元霸那小子过不去么?
去年与他联手诛乱,我还真没把他这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可转眼间,这小子就表现出精明劲头了,连我也自叹不如。”
这是大实话,去年她和李元霸联手平乱时,李元霸不过是个未经历朝政磨练的年青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