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布料滑开,就像是他的轻抚。
里面毫无束缚,他不知道怎么蹭掉了自己的睡衣,彻底与我肌-肤-相-亲。
他带火的手掌四处捻-弄,激得我弓腰颤栗、全身绯红,犹如在锅里的虾子。
我怎么想得到,他的“化妆”,都这么……
“唔!”
罚我分身,他突然进-入。
不给我准备的机会,严格来说,也给了。
但我还是有点痛。
他被我挤-出去,并不恼,又细细吻着我……
颠鸾倒凤。
循环往复。
水-乳-交-融。
摆钟整点提示音响起,贯-穿走廊,传到他的卧室。
他像是突然从迷梦中惊醒,彻底结束这一场说来就来的性-爱。
久久地,他覆在我身上,伴随着闷哼与轻颤。
而我,瘫软在床,带着他和我的汗水。
“你看。”他单手撑起自己,腾出的右手勾弄我的脸蛋,“脸色红润,真是最好的妆。”
我:“……”
气不打一处来,我弓起手肘,轻轻撞他的肋骨。
他不躲,老实受着。
“你打你自己干什么?”
我一愣,旋即意识到他又在说情话。
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
我是他的肋骨。
佯装听不懂,我推开他,下床。
我捞起躺在地板上的睡衣,套在身上,跑去浴室。
因为他的话,我下意识照了镜子。我的脸,确实显得十分水润,绯红而糜艳,眼尾吊起,勾弄着我自己都陌生的风情。
赶紧推开,我匆匆淋浴。
当我洗干净脸,才发现脸上有一些疲色。
昨晚太累,今早更累。
确实是需要化妆,如果是订婚宴的话。
我走出去,坐在梳妆镜前。
“我帮你。”他从我手中夺过粉底。
我讶异抬眸,适才发现他已然衣冠楚楚。
浴室肯定不止一处,他动作比我快更没什么好奇怪。
大概是今早的晨光特别不一样,我仰着头,盯着他许久。
他认真道,“这次,是真的化妆了。”
见我没反应,他戏谑道,“怎么,你想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