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惧怕伤害,又卑切懦弱,踟蹰不前,最后发现自己还是不能离开他。
我需要他的保护,我贪恋他的庇佑,我舍不得眼前泼天的富贵。
哪里都是原因,处处都是借口。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
“来吧。”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我亲昵地搂住了他。
他进入的动作很强硬,难得带了点不容反抗的侵略性,我脱掉了衣服,除了右手上的皮手套,全身上下干净赤裸,软软地跪趴在床上,男人的欲望根本不讲什么廉耻道德,所以我不一会儿便躺在他身下喘息着。
身体受到侵犯的力道很重,大概是明白我只是把他作为一种工具,单纯地发泄欲望,没有感情,白清的动作便带了点粗粝的火气,我用力压抑住喉咙里的尖叫,哆哆嗦嗦咬住自己的左手手指。
眼泪簌簌地落,很快就洇湿了身下的床布,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意,心中报复的痛快太过鲜明,我既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哭,像个风度尽失的败者,没有理智的疯子。
我不需要谁的同情,也不需要谁的怜悯,尽可能的践踏我侮辱我曾经的流言蜚语、恶语谗言,我受过许多次无辜的,第一次让它们名正言顺。
我丈夫身上被人挠破的红痕已经痊愈了,但它活了,成了我的执念,然后永永远远地刺在了我的心里。
只要他还是黎奉,这些背叛就不可能停止。
我不需要他后悔,我只需要他愤怒。
我期待看到他发现真相的那一天,钝刀子割肉,一刀一刀最好不过。
在这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拉锯游戏里,他不肯放手,我也不妥协,索性就彼此折磨吧,直到我们俩都衰老死去,直到我愿意屈服,直到他愿意放弃。
“你是不是没有吃饭,白少爷。”我哂道,用腿根挑衅地摩挲他劲瘦有力的腰,股间被人插得泥泞一片,发出湿滑暧昧的水声。
淫糜不堪,浪荡下贱。。。。。。
我的丈夫在楼下和女人调情,我在楼上和男人偷情。
哈哈哈,多么令人称赞的爱情,再滑稽的笑话也不过如此。
我们俩果然最是般配,对吧,黎奉。
我恶毒地幻想那张英俊的面孔在得知这一切时会多么暴怒。
手指被咬出了血,染红了唇角,白清看到,更加凶狠地俯身吻我,他与我十指紧扣,抵在枕头上,身下插弄的动作更加大力,臀肉已被他的小腹撞到发红,发出肿胀的痛感,我不要命的激怒终于有了应有的回应,我心满意足。
他将我嘴里所有的惊呼和呻吟果断吞吃入腹,将我的唇瓣咬得水光淋漓,他叫我的名字,呼唤我,眼神温柔怜惜,还像是坐在教室里那个干净单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