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周骥长臂一伸,搂住她肩头,笑道:“就你了,乖,叫声哥哥听听。”
傅真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送了他一个字:“滚。”
这时,宋泽问傅真:“你下午跟我们去学校看球吗?”
傅真拿下周骥的手,对宋泽露出灿烂的笑:“必须去给你捧场啊。”
宋泽也笑了起来,说:“好。”
周骥各看他们两人一眼,不乐意了:“什么意思,不给我捧场?”
傅真反驳:“排队给你捧场的女生起码绕咱学校操场两三圈,缺我一个么?”
他想也不想:“别的不要,只缺你一个。”
“……”傅真不理周骥的鬼话,转头问宋泽,“你上午做什么?”
宋泽说:“我准备到竹林砍几根竹子回来。”
宋泽父母在省城里上班,家里就只有爷孙两人。
宋爷爷从十二岁开始从事古法造纸的工作,如今六十二的高龄,依然没有搁下这项技艺。
宋泽很疼他爷爷,放假空隙,总会主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那咱们下午学校见。”傅真说,然后大声跟宋从福道别。
到了公路上,她将画纸放进自行车车篮里,跨上自行车后,看见宋泽还在院子边,于是跟他挥挥手。
“回了。”周骥说着,他伸长手臂搭在她肩膀上。
第2章02
回程大多是上坡路段。
傅真骑得慢,周骥也不急,始终跟她保持同一水平线。
傅真忽然问他:“你作业做完了吗?”
周骥歪头看她:“有哪些作业?”
傅真感到无语,然后一一告诉他,“语文一篇周记,还要背诵《春江花月夜》,后天早自习默写,数学和英语都只有一张卷子……”
“等等。”周骥打断她,“什么叫只有一张卷子?”
傅真:“……”
“以前的五一劳动节有七天假,现在只有三天。只、有、三天,这才是‘只有’的正确用法,youknow?”
“少鬼扯,我看你是一道题都还没有写吧?”
“我根本就没把作业带回家。”
傅真朝他竖大拇指。得,当她白问了。
周骥贫嘴:“你信不信,如果我当了教育局的官,上任首先颁布一个强制性文件,严禁任何老师在任何节假日给任何学生布置任何家庭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