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十分坦诚,报出名字,「闻樱。」
一听她姓闻,他就知道她是谁。
她一定不知道,这个回答将自己推向灾难和漩涡。如果是别的普通女人,贺宁煊不会强迫,乐意行不乐意就算,但闻樱,在他看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闻家的女儿,阶下囚的女儿。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拨开她耳边的长髮,嘴唇贴近她柔软的耳朵,她像小动物一样敏感地缩了缩。
左边是墻,前面是门,后面是他,闻樱被包围了,没有任何退路。
耳垂被他咬住,她发出短促嘤咛声,双手撑在门板上。
「猜一下。」
「猜对,我待会儿就轻点。」
言辞间似乎带着玩笑,但声音极度低沉、喑哑,让她感到不妙。
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真实,幷且疯狂滋生,她想要逃。
察觉出她的抗拒和挣扎,他反而是满意的。
「闻樱。」他缓慢地叫出她名字,嘴唇贴在她耳朵上,呼吸滚烫,灼的她浑身发麻。
「我姓贺。」他一字一顿,近乎威胁地吐出这三个字,就为了让她绝望。闻樱果然浑身一颤,眼睛瞪得大大的,迅速发红还浮出泪水。
「你要干什么?」她咬着牙关,死死握住他腕子。
「当然是干你。」竟如此肆无忌惮。
那晚,他真的嗜虐,对她这种反应如此满意,疯了一样想上她。原本扣在她腰处的双手忽然往上,隔着衣服握住她的双乳。
「啊!不要!」她惊呼,整个人彻底慌了。
「嘶」,衣服被撕开的声响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洁白的衬衣下,她被蕾丝胸罩包裹的双乳,那整片白晰饱满,简直灼烧他的视綫,把他的欲望点燃,更把他的理智烧的一点都不剩。
她哭着叫了一晚上,「不要……不要报復我。」
—
额头上一层薄汗,贺宁煊捧冷水洗脸。
回到卧室,闻樱把枕头扔给他,「不要过来,滚去书房睡。」
他接住枕头,衝她说:「别生气,我刚刚太急,道歉。」
闻樱霍地站起,「你不去,我去!」
但跟他擦身而过时,被他一把抱住。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搂着她,不放人,她也走不了。
她转过身,眼眶红红的,「你凶我。」
他供认不讳,「嗯」了声。
她停顿了下,开始「呜呜」地小声抽噎,委屈极了。
贺宁煊把枕头扔到一边,用双臂揽她入怀。
她回抱他,两隻小拳头在他背上捶打,「我不想出轨,不想!求求你,不要再去换妻了!这样下去我会恨你……」
他任由她捶打、发泄,最后俯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好。」
那天晚上,他没有逼她做爱,而是把她禁锢在怀里一整晚,哄到她不哭,哄到她开心,哄到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