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中记起早上那通电话,当下又想去找贺宁煊,但身体无力又疲惫,她幽微地嘆了口气,倦怠地闭起眼睛。
跟贺宁煊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变得非常安稳,尤其是,她入睡后从来没有过噩梦,每晚都睡得很沉很甜——她在半梦半醒间,脑子自然而然浮出这个想法。但又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做噩梦?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如果真有噩梦,那该是什么场景?
胸罩被大力扯开,双乳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出来,她羞耻地想遮,却很快被男人两手握住——掌控。巨大的侵袭感瞬间攻占了她,她惊叫,幷且慌里慌张地挣扎,但对方却不肯鬆开,大手握着她的胸,另一手往下滑掐住她柔韧的腰,从她身后直插而入。
处子的阴道被强行入侵幷狠狠填满,身下满胀得不可思议,简直让她无法呼吸,「唔唔!」眼泪和唾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凄惨又妩媚。
紧接着,他开始攻城略地,在那滑腻的不足方寸的腔道里狠狠抽插。
「不,不要……」她的哀求对他来说,是最极致的催情。
热汗弥漫,喘息成雾。
他根本听不清她的话,只觉那是一声声艶吟媚叫。
一次,两次,三次……骇人的热度,欲死的缠绵。她身子整个就像从汤池里捞出来,泛着炽热的红,而每一寸泛红的肌肤,都是他蹂躏的痕迹。
到底是眼泪还是汗水,她已经分不清。叫的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可怜的喘息,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结束。
「——救命!」她双手颤抖,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放过我,求你!不……不要……报復我。」
她猛地睁开眼睛,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男人的面部轮廓本来就锋利威严,此刻眉头蹙着,嘴角还紧綳地抿着,她吓得想躲——全是条件反射。但被他一手抱住。
耳边,咫尺,是他略显粗重的呼吸。
闻樱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平静下来。
下一刻,闻樱的脸就被他转过来,四目相对。
「在这里待了多久?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她没吭声,就轻轻眨了下眼睛。
贺宁煊明显不悦,「让你在家待着,给我好好休息,但你偏要出门。」
他一上来就兴师问罪,但她已经无力跟他闹气。
惊醒过后,疲惫感再次袭来。
「……想回家。」她语速缓慢,声音也有点哑。
贺宁煊一顿,表情可算柔和了点,「现在就回。」
周遭静止了一会儿,贺宁煊抬手摸上她脸颊,她起先弹开了一下,但还是被他捧住,「发生了什么?」
她闭口不提自己,只问:「早上那女人是谁?」
他呆滞了一秒,这神情可做不来假,说明那一刻他幷没想到什么女人。过了会儿,他才道:「你说的是苏渺。」
「她是你的新秘书?」
「算是。」平淡的语气。
「为什么是她?而且……她叫你宁煊,你跟她关係很好?」
「她是我以前的同学,叫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