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真正舔上了,不再隔着任何衣物。
谢丞勉感觉要疯了,他努力让自己清醒着,质问道:“冉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冉橪笑了一下,说:“当然知道,我在舔谢总的鸡巴。”
谢丞勉又问:“为什么?”
冉橪没有回答谢丞勉的问题,而是轻轻挣开了谢丞勉的手,低头将半硬的性器含了进去。
谢丞勉只觉得下面被一片温热湿润所包裹,大脑也随之空白,他甚至觉得这不过是他臆想出来的一场梦境,就因为他白天的时候向冉橪表白被拒绝了,然后他就做了这样一个侮辱人的梦。
不然他怎么也没办法解释,烽乾科技最尊贵的小少爷怎么会跪在他面前吃他的鸡巴,这简直没有道理。
冉橪既不缺钱,也不缺权,他是烽乾科技董事长四十五岁才有的一个儿子,冉董事长把他当命根子一样,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他,不让他受一点点的委屈。
也因为是老来得子,冉董事长把冉橪保护得很好,也不强迫他参加任何宴会,以至于真正见过冉橪的人少之又少。
即使见过,也无法跟烽乾科技划上等号。
谢丞勉突然感觉龟头被吮吸了一下,像是在埋怨他的不专心,他终于又再次低下头,看到冉橪抬头看着他,嘴里却将他的东西整根都吃了下去。
谢丞勉不得不承认,冉橪确实是有经验的,自己不是第一个被他吃鸡巴的人,他的嘴很热,动作很娴熟,舌头轻舔着谢丞勉的龟头,戳刺着微张的铃囗,又用嘴唇从侧边含着柱身上下含吮着。
这不是冉橪,谢丞勉想。这就是个卖屁股的娼妓,跟他心里那个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可即便如此,谢丞勉在他的舔弄之下越来越硬,原本壮观的性器变得更加狰狞,冉橪甚至没有办法将它全部含住。
冉橪含着半根性器来回吞吐了一下,吐了吐舌头,小声吐槽了一句:“谢总好大呀,我的嘴都快被顶穿了。”
谢丞勉眯起了眼睛,听他那么说,反而真的想把他顶穿试试,看还能不能再发骚。
谢丞勉用手固定住冉橪的头,把还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性器往里插,感觉到龟头抵到了喉咙,但他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往里。
冉橪生理性地干呕了几下,喉咙挤压着龟头,爽得谢丞勉差点就要射出来,但他忍住了,停顿了一下,等那波射精的感觉过去之后,再继续往里插,感觉龟头进入了一个狭窄的管道。
谢丞勉知道,那是冉橪的喉管,这个动作似乎阻碍了冉橪的呼吸,他的脸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谢丞勉却出奇得兴奋,把性器从喉管里抽了出来,又用力顶了进去,一次比一次深,谢丞勉甚至能看到冉橪的脖颈处鼓起的一点凸起。
在连续的几个深喉后,谢丞勉才把性器从冉橪的嘴里抽了出来,用龟头蹭着他艳红的嘴唇。
秦总也看得眼热,忍不住伸出脚在冉橪双腿之间碾了碾,说:“后面可以用吗?”
冉橪用手抓着谢丞勉的性器,抬头看了秦总一眼,说:“可以呀,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插进来了。”
谢丞勉回过神来,被冉橪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他才突然想起来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秦总和几个姑娘们。而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冉橪给他口。
而且听起来,秦总还打算当着他的面上冉橪。
谢丞勉感到出奇的愤怒,他用脚踢了冉橪一脚,把他踢翻到了地上,虽然早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问道:“你……你被人睡过了?”
冉橪又重新跪好,亲昵地捧着谢丞勉的性器,用脸贴着蹭了蹭,目光不错地望着谢丞勉,说:“我后面很好用的,谢总玩一次就知道了。”
谢丞勉呼吸陡然加重,他一把拉起冉橪,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沙发背上,恨不得就这样掐死他,咬着牙说:“你怎么这么贱?”
秦总见状忙去拉谢丞勉,“谢总,您这是干什么?”
“滚!”谢丞勉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秦总被下了面子,脸也沉了下来,说:“谢总,难道你不想谈合作了?”
“还他妈谈什么合作?”谢丞勉抓起旁边的酒瓶就扔了过去,“给我滚!”
“好!这可是你说的。”秦总说完就负气离开了,包厢里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冉橪被掐着,还有心思说:“谢总太冲动了,好好的生意就这么黄了。”
“闭嘴!”谢丞勉感觉自己快被嫉妒烧毁了,他喜欢了这个人这么久,连靠近都小心翼翼,可人私下里早已经被人玩烂了,让他怎么能不恨?
冉橪曲起膝盖蹭了蹭谢丞勉的性器,说:“谢总那么义正言辞的,鸡巴却这么硬了,难道你不想操我吗?”
谢丞勉用力地磨了一下牙,松开了冉橪的脖子,说:“我不明白,你什么都有了,也不缺钱,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冉橪这回没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他张大腿,将身上的西装裤脱了下来,露出里面什么都挡不住的丁字裤,说:“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想要被人操了。”
谢丞勉看着被一根细细的绳子遮挡住的穴口,是艳红的,微微张着口子,还不断从里面流淌出透明的润滑液,将布料都浸湿了。
谢丞勉用手指拨开丁字裤,手指顺着微张的穴口插了进去,里面紧密的软肉热烈地缠紧了他的手指,蠕动着吮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