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说谎话,我就说了谎话了?你怎么这么好骗?”周大骗子气定神闲,泼“脏水”到陈灵锐身上,一口咬定,“让陈灵锐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怎么不能是她睡得死没听见呢?”
傅真智商上线:“去年集训我和子清一个宿舍,还有现在的室友们,没一个听我说过梦话。就你听见了?你运气怎么这么好呢?”
“天生运气就这么好,我也没有办法。”周骥臭屁,转即卖委屈,“所以你信陈灵锐,不信我?”
“那是当然了,你和我妹能比么?”傅真冷冰冰一击。
周骥做出刀插进心脏状,吐血:“你伤害了我……”
傅真没有感情地配合:“我还一笑而过。”
周骥:“……”
当天晚上,远在南省的李自俞接到周骥电话,开口一句调侃:“怎么?想念兄弟我了。”
“想你个鬼。”周骥纯属找茬,“管管你锐妹,求她在她姐面前不拆我台行么?”
“你这是求人应该有的态度吗?”李自俞好气。
“我就这态度了,你管不管吧?”周骥哼笑。
“管不了。”李自俞顿了下,“你管得了傅真?”
“……”周骥掐断电话。
那边李自俞收起手机,想到周骥吃瘪的神情,他不禁乐出声来。
陈灵锐淡淡道:“和周骥打电话至于这么高兴吗?”
李自俞见她小表情生动,于是故意逗人:“吃醋了?”
“吃谁的醋?周骥?我有病?”陈灵锐似笑非笑,反问三连。
“是我有病。”李自俞迅速服软,紧接着好奇道,“你怎么惹到阿骥了?”
“我惹他?”陈灵锐不理解。
李自俞又想到那厮吃瘪的样子,话里带笑:“他说你在傅真面前拆他的台。”
“我没有啊。”陈灵锐否认,她完全摸不着头脑,询问细节。
李自俞自然不清楚个中缘由,提议:“要不我问问?”
“你问他还不如我自己问我姐呢。”陈灵锐心如止水,忽然她脑中灵光一现,拉长调子“哦”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陈灵锐没有理他,拿起手机拨傅真电话。
傅真当时洗澡没接到,吹干头发后回过去,陈灵锐极度兴奋,八卦欲旺盛:“你听谁说的?”
“说什么?”傅真不明所以。
“说梦话呀。”陈灵锐声音暧昧。
“我室友。”傅真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