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想到她描述出来的李自俞告白的肉麻场面,笑:“我们可没你们那么精彩。”
“哎呀。”陈灵锐跺脚。
“他没有表白,你信吗?”
“啊!?”
傅真简单概括:“他说不是游戏,我说是别人我就玩不起了,然后就这样了。”
陈灵锐瞪眼睛:“什么叫就这样了?他没说喜欢你?”
傅真说:“他问我是不是也喜欢他。”
“然后你说喜欢?”陈灵锐急。
“没有。”傅真笑了,“我表扬他‘也’字用得好。”
陈灵锐等了两秒,确认她说完了:“没了?”
“没了。”
陈灵锐消化了一会儿,叹为观止:“你们是我知道的最没仪式感的一对。”她恨铁不成钢,“你应该吊一吊他的,也太便宜他了。”
傅真提醒:“你叫姐夫的时候,可没觉得人便宜。”
“……”
说话间已经到了院子门前,傅真不忘嘱咐:“笑收一收,别露我馅。”
第二日晚饭后,傅真趁董亚华洗碗的空挡,匆忙换了靴子就要往外溜。傅惠寒假放得长,她还在家里,抓到妹妹现行,问:“去哪儿?”
“出去玩玩。”
“你一个人?”
傅真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
傅惠不逗她了:“别玩太久,早点回来。”
“那咱爸咱妈问起,姐你帮我兜着哦,爱你噢。”她调皮比了个心,高高兴兴出门。
周骥买好了烟花棒,等在巷子外。见到她便直起身子,握她手。
傅真撇开了,警告:“害怕没人看见是不是?”
“害怕。”
周骥嘴上耍贫,到底有分寸,没有再去牵她。
两人不走正街,专挑偏僻的路,七绕八绕才出了云镇。
周骥拉过傅真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
他太自然了,好似并不是第一天当她的男朋友。傅真这样想。
又想,她自己也适应得挺快。
这晚傅真玩得过瘾,周骥买得多,稍纵即逝的火花,竟也在空旷寂静的黑夜里燃了半个小时。这里离街远,那些灯笼照不过来,最后一根烟花棒烧到尽头的时候,四周暗了下来。
周骥就是在这时开口的:“昨天晚上的一分钟,现在补回来,好不好?”
傅真反应了一下,脸红了:“这种事为什么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