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浩博在电话里笑着说:“我过几天就要回市了,想哪天请你出来吃顿饭,打电话问下你方不方便?”
裴秋犹豫两秒,婉拒:“不好意思,前些日子摔了一跤,伤到了肋骨,在家里养伤呢。”
余浩博声音有些惊讶,关切地急问:“怎么摔的?严重吗?”
“下楼梯不小心踩空了,没事,不怎么严重,再过半个月估计就好了。”
“我能去看望你吗?”余浩博声音有些沉闷。
裴秋皱眉,察觉到对方语气的变化,道:“不方便。不过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谢谢,下次来的时候我请你吃顿饭吧。”
“裴秋。”余浩博莫名其妙喊了一声后就没再出声,半晌叹了口气,“好……”
裴秋挂断电话后盯着手里的手机看了会儿。
他垂下眼皮,将手机放到客厅茶几上,起身去了几天没进过的卧室。
卧室床下堆了一地垃圾,被子被掀开了一个角,床上空无一人。
他抬眸看向卧室里面的小房间。
紧闭的浴室亮着灯,透过磨砂门,隐约能看见里面有道人影。
裴秋思索几秒,旋身去客厅找来了熟悉的细绳。
这一次将绳子塞进口袋藏起来,无论怎样都要把人捆牢了。
他走到浴室门边,背对着墙壁,守株待兔。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消失了,有人在开磨砂门。
“——哗啦”。
紧随之一声猝不及防的粗口。
裴秋掰着乔洲的手臂折在背后,膝盖抵住他的后背,制服一个嫌疑人一般制服了乔洲。
在乔洲的破口大骂中,他三下五除二捆住了对方的手脚,随后站起身拍了拍凌乱的衣服。
乔洲在地上黄鳝一样胡乱扭动,脸色煞白,嘴上不甘心破口大骂。
裴秋拖着他的两只脚,把人重新挪到了浴室。
浴室地板上还有些水渍,沾湿了乔洲拖行时卷到胸口的体恤,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裴秋看着他这张脸感觉肋骨又隐隐作痛,他抬高对方的腿,将人翻面,以那天同样的姿势钻进了两腿间。
“裴秋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乔洲不知是气得还是急得,眼睛漫上了红血丝,扭着身子头发乱甩,神经质一般。
裴秋冷笑,抬手毫不留情再次掐住他细瘦的脖子,两只手死死用力,掐得乔洲骤然消声,无力张着嘴,发出一些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气音。
直到将人掐到缺氧颤抖,他才收了力。
乔洲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眼睛好不容易聚焦,却被下身的剧痛刺激的眼前再次一黑。
冲撞一次比一次用力,乔洲如同被撞的散架了,浑身软绵绵的,在他手下奄奄一息,两眼失神,唾液流了一嘴。
裴秋看着乔洲半昏迷的模样不开心皱眉,“啪”用力甩了他一巴掌,将人的意识短暂唤回。
乔洲晃了几下头,嘴里发出一些求饶的词,嗓子颤抖,没说几句就破了音。
“我说过我不会饶了你。”他趴在对方的耳边说,右手蛇一般摸上他的脖子。
犹如激浪,乔洲合不上的嘴被浪激得溢出一声呻吟,脸颊发烧一样燃起一片火烧云,比起欢愉显然痛苦更甚。
裴秋轻喘着气,感觉肋骨隐隐作痛,他忍着痛一下一下使劲冲刺,撞得乔洲雨中旋叶般摇晃。
封闭的浴室回荡着啪啪冲撞声,间或夹杂着黏腻交合声。
裴秋鼻尖再次嗅到了铁腥味。
他往下一摸,摸到一手黏腻的血。
这血看的他直犯恶心,胡乱抹在乔洲赤裸的胸口,带着些气喘声说:“又裂了,你怎么这么不经折腾?”
乔洲脸上神志不清,只顾得小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