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触手可及的另一侧,她被冰轮操得气喘吁吁,连声地娇喘、求饶,一字一句仿佛近在耳边。
白驹体内的欲望逐渐染红眼角,他手间用力,狠狠上下撸动着,想象此刻是自己进入她的身体,每次都要撞在她花心,让她颤抖着无力言语。
他要吻她的红唇、咬她软嫩的乳尖,让雪白肌肤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要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操她一遍。他要她的全部,包括肉穴中每处褶皱、流淌出的每滴泪水淫液和所有妩媚的呻吟。
门板随着冰轮撞击的动作发出规律性的响动,白驹几乎就要疯狂。他记得玉衡每次勾引自己时,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她有过千百次经验,才能那般淡定从容。
可那不过是假象。
她的身子还是那般青涩,即便只放入两根手指,都能涨得她委屈落泪。
此刻明明冰轮还未射出一次,她就已经败下阵来,气息微弱地反复哀求、做各种无谓的反抗。
“啊……”
“冰轮……我受不住了……”
“求……求你……”
谁会放过这样的你?泪水涟涟、遍身红痕、张着腿吞吃着男人巨物的你?
白驹几乎都产生幻觉,仿佛玉衡就在面前,哭泣着向他求饶,向他露出可怜又惑人的表情。
“啊!!”
玉衡似乎高潮,或许冰轮也一同射了出来。他听到冰轮的闷哼。
白驹加快手中撸动的速度,白浊液体喷涌而出,沾在他手掌和指缝间,粘稠的、带着咸腥气。
想射在她身体里。
那边短暂地安静了一会儿,白驹听到渐远的脚步声,二人已经离开木门。
“别……别在这儿……”
是在哪儿?
地板上?还是窗边?
刚刚疲软的性器再度挺立,白驹仰头咽了口津液,扯下内衫擦净手心。
随后再度握了上去。
——他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