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翎摇头,“回头你可以问问秀儿去,我已经把知道的跟他说了。”
苏翎也起身,“我得去灶房吩咐一声,今日秀儿生辰,应该好好庆祝庆祝,褚公子,你是要休息,还是?”
褚钰尘微微含笑,“我去找秀儿。”
“那好,晚上见。”
褚钰尘摸着纸,看着苏翎离去。
妘尔走近褚钰尘,也惊讶于他手中的纸。
比宫廷御用的黄纸还要光洁平整,更重要的是,洁白无瑕,让人不忍在上面写写画画吧!
下人带着褚钰尘,找到了刘秀的住处,襄绿和襄蓝在外面守着。
他挥挥手,把妘尔以及所有的下人都打发了。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推门而入。
他走进去,看到刘秀正在喝闷酒。
“不是说今晚不醉不归吗?你这里喝醉了,等会儿又如何?苏娘子可是去吩咐了厨房,要为你庆生的。”
褚钰尘说话间,拿走了他的酒壶。
深呼吸一口气,这才从袖中拿出那只木盒,放在桌面上,“狼毫笔,送你的生辰礼物。”
刘秀苦笑一声,“表哥,你最了解我的,我生来就羡慕你这样无拘无束的日子,所以自小与你亲厚,可你总是离我若即若离的。但,你是了解我的,你为什么要送她的画像?还有这个什么狼毫笔?你何时看我喜欢这些玩意了?”
褚钰尘坐下来,与刘秀坐在一起,也给自己斟了一杯,喝了一口。
“你今日把刘相公支走,为了哪般?”
“表哥如何看我?难道你以为我把他支走会做什么恶事吗?翎儿,翎儿姐姐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想与她畅饮一次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几次了?翎儿姐姐馋酒,可是他不让她喝,我只是这个目的!”
“但愿如此!”褚钰尘喝下一口酒,微微蹙眉,这样难喝的酒,刘秀不知道如何喝下去的。
“你来做什么?”
“来祝贺你生辰的。”
刘秀呵笑一声,“刘大叔去找过你吧!”
褚钰尘不可否认,他们曾单独喝过一场酒,刘誉试探的说过他对刘秀的猜测……
“他让你来管我?”
“不是,何况你是世子爷,除了皇上,你父王母妃,谁能管你呢?”
刘秀苦笑,起身,将窗户打开一些,他对着窗户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回头看着褚钰尘道:“表哥,你说翎儿姐姐去了灶房,要给我庆生?”
褚钰尘点头,“苏娘子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