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他们后,寒隐沫关上房门顺手拿起玄关上的那根鞋拔子,阴恻恻地逼近墨琉夏,“小姑娘,咱俩该聊一聊昨天的事儿了吧?”
“阿沫……”
此时墨琉夏一点都不害怕,贴在他身上跟他撒娇,“昨天已经过去了,那么昨天的事咱们也让它过去好不好?”
寒隐沫不为所动地将她从怀中推开,语气严厉地问道:“小东西,我之前是怎么说的?再敢做出危险的行为会怎样?”
“……会被罚。”墨琉夏心虚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
“哼,亏你还记得!昨天看你睡得太香了没忍心跟你算账,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走,先去洗澡。”
“那个……你先洗吧,我等会儿再洗……”
墨琉夏还想再挣扎一下,说着她便想往卧室里跑。
然而还没等她迈出步子就被寒隐沫拎着后脖颈子提溜进了浴室,“小东西,往哪儿跑?”
某只被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子的小兔子,在寒隐沫大手的钳制下挣脱不得只能认命地放弃挣扎。
清晨,墨琉夏是被一阵嗡嗡的电钻声给吵醒的,即使将头蒙进被子里却依旧无法阻止那烦人的噪音阴魂不散地直钻她耳膜。
“啊——!好烦呐……”
她烦躁地一把掀开被子,连眼都不睁地转头冲寒隐沫抱怨道:“阿沫……他们在干嘛啊……烦死了……”
然而却无人回应。
她伸手摸了空,睁开眼睛一看,身边空无一人连被窝都凉了。
“咦,人呢?”烦闷地抓了抓头发墨琉夏从床上坐起来,但身上传来的不适感却瞬间令她眉心皱作一团。
“好痛……”
“宝贝,醒了?”
寒隐沫端着一杯温柔的牛奶和刚做好的三明治走进来放到床头柜上,俯身靠近她问道:“饿不饿?”
“嗯……好吵,烦死了……”墨琉夏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闷闷不乐地抱怨道。
寒隐沫安抚性地摩挲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我早上出门去看了,隔壁正在装修。”
“起来吃点东西吧,一会儿我先让司机送你回山庄。”
“不要!我不想回山庄。”墨琉夏想都没想地直接拒绝了。
开玩笑,昨晚睡觉前某个狗男人还说要罚她禁足,现在她在牢笼外别想让她老老实实地回山庄受罚!
感受到身后的两团肉似乎经过一夜的沉淀温度依旧未完全消退,回想起昨晚的经历墨琉夏不禁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满腹的怨念。
生理上的惩罚还不够,还想对她进行物理上的禁锢?想都不要想!
揉了揉酸疼的腰,她不满地将寒隐沫用力推开,没好气地说:“走开,别碰我!讨厌你……”
寒隐沫也知道自己昨晚的行为有些过分了,当下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刚才还好好的呢,现在就又讨厌我啦?女人啊,真是善变的动物。”
“哼,男人才是善变的呢……说话不算话,食言而肥……”墨琉夏气鼓鼓地嘟囔道。
知道小姑娘是还在记着昨晚的仇,寒隐沫便耐心地哄着这只闹脾气的小兔子,“好啦,昨天是我不好,不好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