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青没骗人,他确实在认真帮助她复习。
电梯早已经到了顶楼,无人在意,它只好再次关上。
这个吻激烈到快进入高潮。
直到……闻钰的巴掌,一个句号。
戛然而止。
裴砚青的脸被扇到侧过去,浮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印,但他毫不在意,甚至在笑,夸赞的语气:“你手劲比之前大。”
闻钰刚才咬了他的嘴唇,裴砚青的下唇有处裂痕,在流血,他好脾气的擦掉血迹,去查看她的手心。
果然,红了一片。
“疼吗?”
裴砚青托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你应该去挂精神科。”
闻钰憋着怒火,说话不留情面。
“嗯。”裴砚青盯着她的手心看,她的生命线中间有道小裂口,不知道是被砂石割到了还是怎样,伤痕挺深,还没有完全结痂。
闻钰皱着眉,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刚想抽回手,手心里落下湿润的触感。
裴砚青在舔她的手心里那道裂口,像疗伤。
他很认真,很专注,还有点虔诚。
酥麻飞速传到四肢百骸。
闻钰的身体抖了一下,整个后脑勺都在发麻。
“……你是变态吗?!”
裴砚青点头,“但我只对你变态。”
闻钰忍了又忍,“我有正事要讲,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裴砚青:“好。”
他们终于从电梯出来,进了办公室,外面的天色彻底黑了,夜色里霓虹闪烁,车流汇成金色绸缎,万家灯火倒显得这间屋子格外空寂。
大平层,香槟色的地砖,光线偏冷,剩余的色调全是黑白灰。
裴砚青背后是一整面落地窗。
他让闻钰坐在自己的皮质座椅上,自己靠在桌边。
办公桌上很简洁,最突兀的那个是闻钰当时本来要扔掉的坐姿陶瓷小狗,花花绿绿的,她当时上色完就不喜欢了,觉得自己弄的太丑,连眼睛都画歪了。
也不知道裴砚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