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吭声,安安静静的。
忽然,男人笑了。
几分钟后,他唤来佣人:“老规矩,结束了再让她跪一个小时。”
其实这个老规矩经常在变。
半年前是用皮带抽三十下,最近已经改成了用戒尺打一百下。
戒尺知道吗?
旧时剪裁衣服用的,一把有刻度的木板。
别说是女孩,就是成年人,挨上一下,那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男人离开前,语气很淡的交代着:“用力的打,如果她哭了,马上派人告诉我,要是留情,你就收拾收拾,明天不用上班了。”
佣人缩了缩肩膀,心想这狠心的爹啊。
想归想,人总是自私的。
江家给出的工资那么高,在同情心和金钱之间,佣人果断选择了后者。
她抓着戒尺进屋,弥漫在空气里的诡异檀香味令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阴森森的。
“大小姐,对不住了。”
女孩脑袋耷拉着,沉默不语。
“一、二、三……”佣人开始数数。
戒尺一下又一下打在女孩的背上,要换了其他孩子,在第一下的时候就龇牙咧嘴的泪流满面了。
而她,却始终面无表情,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任由伤痕一点一点布满整个后背。
疼了吗?
每次挨完打,父亲都会问的一句话。
女孩会点头。
疼啊,当然疼。
她有感觉的。
哭了吗?
这是紧接着父亲问的第二句话。
她摇头。
不会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她是妖啊,妖怎么会哭?
“你啊,一点都不像你母亲。”
“不会哭,那就慢慢的学,日子还长着呢。”
为什么要像母亲呢?
女孩不懂。
但她不去想,因为没感情,所以不在意。
……
“江漓?”
沈焰的声音。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