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不断的从羲邪剑中溢出,进入连镜剑身中。器与器之间可以相互吞噬力量。但是……以长生的说法,连镜是一把牛逼的剑,做出这种事,有点不顾身份吧?!“啪!”连镜又把自己摔在地上。那是吃饱喝足的……贱样。羲邪剑的身上的光明显暗淡许多,方晚也感觉到羲邪剑的虚弱,可她此时沉浸在明殊刚才那句话中,压根没精力去管羲邪剑。明殊准备回去,连镜突然唰的一下飞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方晚刺过去。方晚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挥手让羲邪剑飞来挡住连镜那一下。羲邪剑刚被连镜吞噬掉不少力量,哪里是连镜的对手,‘啪’的一下掉到地上。眼看连镜就要刺进方晚身体。剑尖停在方晚胸口前,连镜被人拽住了。方晚呼吸都快凝固,后背全是虚汗。明殊眸子半眯瞧着手里的剑,连镜也没挣扎,任由明殊将它拽回去。她将方晚拎起来,顺便捡起她的剑,将人给带回去。扔在这里,被人给弄死了咋办?好好保护零食兑换券。明殊带着方晚回到小院,无极剑宗弟子一惊,纷纷朝着她围拢过来,愤怒难掩,“七月,你对方晚师姐做了什么?”明殊灿烂一下,“做了……爱做的事。”明殊将人和剑都还给他们,“以后不要再问我要羲邪剑,我造假也是要成本的。”捧着剑的弟子:“……”你手里不是还有一把吗?!而且那把看上去更像真的啊?!他们看看已经快意识不清的方晚,又看看光芒暗淡的羲邪剑……这的到底怎么回事?!院子中间崔柳儿已经没嚎了,趴在地上,看上去有些可怜。可就在她过去的那瞬间,明殊看到崔柳儿抬起头。一双眼睛赤红,满是恶毒的恨意和疯狂。她张了张干裂的唇。听不见声音,但是从那口型看出来她说的什么。“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她说她要出去。”明殊突然转身,对着守在阵法边的人大声道。崔柳儿:“……”守阵的弟子很奇怪,为什么就没人赶她走,这不是个魔修吗?待在这里真的可以吗?崔柳儿垂下头,长发挡住了她的脸,远远看着,犹如一个匍匐在地上的女鬼。明殊在守阵弟子疑惑加警惕的眼神中,慢悠悠的晃回檐下的椅子上。她将连镜插进旁边的土里,“别告诉我,那个什么宗主是你弄死的?”连镜震了一下。嫌弃意味十足。明殊似笑非笑的睨着它,“那你怎么能变成人家的断虚剑?断虚剑哪儿去了?”连镜静止不动。剑身一转,要溜。明殊将它摁进土里,“跑得过初一跑不过十五。”连镜:“……”连镜装死。——七彩团子从院墙滚过来,一头装到明殊脚下,抱住她的裙摆。铲屎的,你又和什么奇怪的东西契约了?你整天就知道背着我乱搞,亏我对你忠心耿耿,你对得起我吗?你说啊!它是谁!小兽一回来就是无理取闹。“你自己不也去吃独食了?”明殊将它踢开,小兽骨碌碌的滚进土里,正好和连镜挨着。小兽瞬间炸毛。小爪子凭空变出一些东西往明殊身上砸。就知道欺负我,让你欺负我,别人家的铲屎官多好,看看你,都什么样。我这样可爱的兽,你竟然这么对我。还趁我不在,找这么……一个丑东西。以前好歹是两脚兽,现在连脚都没有了!!小兽砸完一赌气又走了。气死兽了。它再也不要回来了!!不对……它要是走了,这个丑东西霸占它的铲屎官怎么办?小兽顺便自己打脸,骨碌碌的滚回来。不能让这个丑东西霸占它的铲屎官。铲屎官再不好,那也是它的铲屎官。小兽抓着明殊衣摆,蹭蹭的爬上去,找个地方自己团着。明殊正弯腰捡小兽砸她的东西,有果子也有一下奇怪的花花草草。但是量不多,而且看上去卖相很不好,一看就是小兽挑了又挑,才给她留下来的。——院子另一头,无极剑宗长老、乾元宗宗主、以及赤阳宗留下来主事的师叔,三方这个凑在一起商量妖王的事。无极剑宗长老:“崔柳儿毕竟是无辜的。”赤阳宗师叔态度略谦卑,“两位前辈认为应该留下崔柳儿?可是她怀着妖王,怎么能让妖王离开她还能保护好她?”乾元宗宗主实话实说:“崔柳儿是凡人,妖王在她身体里,就算撑到降生,她也活不下来。”无极剑宗长老:“我已经传信给宗门以及六派,等他们到了,我们在商议一下。”妖王这么大的事,他们三宗可不能自己做主。另外两人也同意。乾元宗宗主突然抬头,“好重的灵气。”另外两人也是同时感应到,朝着院子对面看去。檐下黑沉沉的,只隐约看到一个轮廓。不过还保持羲邪剑外貌的连镜很显眼。就在他们奇怪的时候,乾元宗少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将手里蓝色的果子举到他面前,“爹爹,姐姐给我的。”“佛蓝果?”无极剑宗的长老声音里满是惊讶。乾元宗宗主也是一惊,从儿子手中接过那枚果子,“真的是佛蓝果,这东西不是灭绝了吗?”佛蓝果是炼制紫阳玄丹的一味重要药材,晋升元婴的时候服用,可以降低三分之一的危险。可惜佛蓝果灭绝,紫阳玄丹早就炼制不出来。如今晋升元婴全靠硬抗,所以失败率很高,大陆上的元婴修士也不多。“爹,我可以吃吗?姐姐说可好吃了……”乾元宗少主脆生生的问。三人对视一眼。他们总不能昧着良心去抢一个小孩的东西吧?求萝卜桂鱼味的票票周一啊老铁们!燥起来!投票嘤嘤嘤!!!!爱你们哒~月票哦,月底投月票哦~爱你们哒~剑破苍穹(22)另一边。方晚幽幽转醒,对上宗门师兄弟的眼神,方晚晕过去之前的记忆瞬间浮现。羲邪剑……她余光扫向旁边,羲邪剑就放在一边。“凌师兄。”方晚虚弱的叫了一声。凌冽抱剑而立,神色很淡,“方晚师妹没事就好。”方晚:“凌师兄,七月她……”凌冽打断她,“方晚师妹,羲邪剑的事,你没什么要说的吗?”方晚心底咯噔一下。她能怎么说?方晚脑中迅速思量对策。方晚强撑着坐起来,愧疚之色浮现,“凌师兄,各位师兄师弟,我……对不起,我骗了大家,羲邪剑一直在我这里。因为我害怕这件事被外界知道,我太弱了,会连累宗门,所以一直不敢说。”无极剑宗的弟子们神情有些复杂,一时间谁也没出声。“那个方晚师姐,你这么做也没错,毕竟怀璧其罪……”方晚的拥护者打破沉默,替她说话。“是啊方晚师姐,你没错。”“方晚师姐也是为了宗门想嘛。”有一就有二。很快为方晚说话的就有好些个。“对不起大家。”方晚一个劲的道歉,认错十分诚恳,愧疚之情言之于表。但是表达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她都是为了不给宗门带去灾难。“既然羲邪剑在方晚师妹这里,那为什么外面会传羲邪剑在七月那里?”有帮她说话,自然也有找茬的。说话的是站在凌冽身后的一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