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荼冷淡地吐出一句:“柴,不咬了。”
说完,他还是没忍住,唇瓣再次凑了过去,将沈寒轻脖颈上渗出的丝丝血迹舔掉了。
疼了一瞬,接着又是阵阵酥麻的痒意。
沈寒轻深深呼吸着,伸手摸了摸南荼靠在他肩上的脑袋。
明明是被咬的那个,却反过来安抚着生气的少年。
血迹被处理干净,南荼才恍然自己的举动有多么离谱。
他挣开沈寒轻的怀抱,燥着脸扭过头,“被褥什么时候换?我累了。”
“现在就换。”
明明看起来是没有做过这些杂事的天子,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利索地处理起了脏掉的被褥,将其暂时放到了马车门外,再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换上了。
南荼全程都窝在地上的软垫里休息。
等沈寒轻整理好了软榻,过来抱他,才张开手,一副要男人接着伺候的模样。
“里衣呢?”
沈寒轻再次转身去柜子里找了套新的出来,帮着他换上了。
动作规矩,也没有趁机摸腰。
处理完这一切后,沈寒轻把他抱回了软榻。
仙君的怀抱舒适,南荼也懒得再挣扎。
他心里还是有些生气的,可是马车上睡起来最舒服的地方,就是仙君的怀中了,他不想和自己过不去。
沈寒轻观察着南荼脸上的神色,“还生气吗?”
“不知道。”
南荼故意板着脸,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可能生气,也可能不生气。”
那意思就是哄得还不够。
沈寒轻明白了,低头在少年鬓边亲了亲,“那我明日这个时候再问。”
“……随便你。”
南荼咕哝着,枕着沈寒轻的手臂,闭上了眼。
今晚对南荼来说,过得着实不容易。
他躺在沈寒轻怀里,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沈寒轻不敢睡。
小兔子还没被哄好,随时有跑路的可能。
他望着少年的睡颜,沉默片刻后,再次从软榻边上拿过了发带。
一端系在小兔子的右手,一端系在了自己的左手。
打了个很难解开的结。
这下应该就跑不掉了。
沈寒轻搂紧了怀里的小兔子。
至少……南荼应当是无法趁他睡着的时候跑掉了。
作者有话说: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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