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丝理智被这感觉生生的融断。福临粗暴的一扯。。。霆嫣身上仅存的一件遮蔽之物,被福临扔到了榻下。
被欲望折磨着的福临,见到这近乎完美的冰肌玉骨,呼吸愈发粗重。
遵循着自个儿最原始的冲动,福临伏到了霆嫣身子上,开始了自个儿的饕餮盛宴。。。
吴良辅站在寝殿外的回廊下,当着门神。尽量的缩小着自个儿的存在感。
饶是他已经干这活儿干得驾轻就熟了,现在他也很想忽略掉寝殿里的声音。可是。。。可是他真的是做不到啊!就这动静,教他如何装聋子啊!
乖乖,这都五更天。。。万岁爷今儿个可真是好兴致!听听这动静儿!
万岁爷,奴才求您了。您快些尽兴了吧!这要是被太后知道了,可怎么好!
估计是上帝没有听到吴良辅的祷告,寝殿里的动静到了卯时才算完全停了下来。
听着寝殿里的动静终于是停了。吴良辅真的是有泪流满面的冲动。
还好还好。虽说万岁爷这忙活了一夜,可是现下好歹是停下来了。这再不完事儿!可就得误了早朝了!
“万岁爷?该。。。该起了。。。”吴良辅壮着胆子,唤着自个儿主子。
听到了吴良辅的声儿,福临睁开了眼。
一双深邃的大眼已经恢复如常。但是脸上的神色,诏示着主人的不愉。
福临放轻动作下了床。捡起地上的中衣披上,福临将内殿环视了一圈。一室的狼藉,让福临的脸色更加阴沉。
一反常态的没让吴良辅进来伺候。福临沉着脸,将自个儿收拾齐整,又回到床边看了看霆嫣。才举步离开了内殿。
在回廊外的吴良辅等了半响不见里头有什么动静。正想着是不是该再提醒万岁爷一声儿的时候,就见自个儿主子出来了。
吴良辅赶忙迎了上去:“万岁爷,您怎的不让奴才进去伺候?”
“闭上你的嘴!皇贵妃还在休息呢!”福临恶狠狠的瞪了吴良辅一眼:“皇贵妃今个儿就不用去给皇额涅请安了。一会儿下了朝,你亲自去慈宁宫说一声儿。该说的不该说的,你给朕想明白了!”
“嗻。”吴良辅得了福临的警告,忙放低了声量儿。
呜呜。他今个儿怎的这般冤枉。万岁爷您这尽兴儿了一夜,怎的一大早就给奴才甩脸子。奴才又无做错了事儿!
若。。。若非说做错了事儿,那也就是刚刚唤您起身。可。。。可奴才这般还不是因着早朝!
吴良辅低眉顺眼的在前头儿给福临引路。可是心里却为自个儿辩白着。
“嗯。。。”
伴着已上三竿的日头。以鎏金线儿勾勒出花样儿的杏色床幔里,传出一声儿娇吟。
洁如润玉的睡脸上,垂着的一双浓密卷翘的羽翦轻轻颤动。。。
睡梦中的娇俏佳人幽幽转醒。
“水冰儿。。。”
“主子。。。”
打从福临离开了承乾宫,水冰儿就接替了吴良辅干了一夜的活儿。只不过,她是站在内殿的门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