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来个屁啊!你怎么醉成这样,快起来了!”
醉汉边摇头边抗拒着他朋友的拉扯,僵持了一阵他颤抖着嗓音说:“小发出轨了。”
他朋友:“小发是谁?”
醉汉又换了种说法:“我媳妇出轨了!”
他朋友疯了:“你哪儿来的媳妇!”
从地上爬起来的朱晋听到这话膝盖一软来了个单膝跪地。
第二天,经历了午夜惊魂的朱晋是赖到最晚的一个,此时他打了个哈欠,隔着被子踹了一脚笑趴在他床上抽搐的刘望。
一直到吃早饭后期刘望还动不动笑两声,说认识他们一定是上辈子攒的福分。
“你们知道钱正昨天干什么了吗?昨天十一点整有姑娘打了座机电话,问要不要服务,钱正说我问问我妈要不要……”刘望说着又笑得抖起来了。
原本萎靡不振的朱晋终于展露了灿烂的笑颜,整张桌就看着他俩在那儿笑个不停。
应明渊问易休:“吃好了?”
易休:“嗯。”
应明渊说:“那我们走吧。”
易休:“是得走了。”
正常人得和不那么正常的离远一些,好让路人加以区分。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大半章朱晋,我也没想到。
原本只是想写个醉酒捉奸的梗,发现不知不觉写了一千字把我急的。最后选择顺其自然,只能说天注定有这么一段姻缘吧。
第33章第33章
易休胳膊肘撑在车门上,手撑着脸,偷偷摸摸的用中指撑着上眼皮,无名指朝下扒着下眼皮。
“怎么不睡?”应明渊看着前方的上坡路,问。
易休强行把哈欠咽了回去,说:“不困。”
“怕我翻车?”
咽回去止不了困,易休不小心还是张嘴打了个哈欠,气得手也不撑了,重重地叹了口气。
应明渊好像笑了一声,轻得让人只能听到气息颤动的声音。
然后又一本正经地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怎么过日子。”
钱正忍无可忍地出声:“你俩当我不存在啊。”
由于都坐上车了,刘望和朱晋两人还在笑,钱正无法忍受这么恶劣的环境,申请下车结果真下去了,然后被应明渊和易休捡到,就一直呆在了他们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