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迟脸上完全没有了血色,他身子动了动想要下床。
简单伸手定住闵迟,“你的伤还没好!”
随而她犹豫了一番,“我其实可以帮你们!!”
闵迟笑了,“你一个劳改犯出来的,你用什么去遮住慕祁年的眼睛!”
简单笑了笑,“我其实一年前就从监狱里出来了!”
说着她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来帮你看病!让你尽早康复!”
闵迟看着简单离开了病房,眼角狠狠垂了下来。
他拿过床头的手机,犹豫着,还是给苏年打了一个电话。
苏年本来已经将闵迟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担心慕祁年看见,就在刚才又放了出来。
她才刚刚将手机放下,就看到了闵迟的来电显示,苏年想都没想就挂了电话。
闵迟早就料到苏年会不接他的电话,想了想,给苏年发了一条信息。
闵迟让苏年来医院找他,他有事跟她说。
苏年直接删了闵迟的信息。
“我没有碰你!”闵迟编辑了好久,最终才给苏年发了过去。
苏年看到信息的时候,怔了怔。
其实她自己也有感觉,那天起床之后,她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除了脖子和脖子以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只是闵迟跟她说什么都发生了,她也觉得天都塌了。
苏年依旧将短信给删了。
也不想去看闵迟。
这天下午,蛋蛋又放学回家了,听说苏年再,高兴得都找不着北了,放下书包就跑向了慕祁年的房间,将门拧开。
“妈妈!”
慕祁年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忽然被蛋蛋一句妈妈给喊得心烦意乱,火气一旺就拽起旁边的枕头就忘门口扔去。
“滚!”
蛋蛋保住枕头,怔了怔,“爸爸!”
慕祁年狠狠瞪了一眼蛋蛋,蛋蛋一个瑟缩,嘭的一声关上门,跑了。
慕祁年一把将文件仍在地上,走了出去。
蛋蛋从管家口中知道了苏年的房间,飞快地蹦去。
苏年在看到推开门走进来的蛋蛋的时候,也是欣喜若狂。
就在蛋蛋要走进去的时候,他的衣领忽然被人拎起。
蛋蛋的脸蛋涨红,心想,总有一天,他会长得比慕祁年高。
慕祁年拎着蛋蛋,让蛋蛋转过身看向在他身后瞩瞩地看着蛋蛋的简单。
简单双手十指交叉,似乎有些紧张。
“喊妈妈!”慕祁年道。
苏年在听到慕祁年口中的话的时候,猛地站了起来,心头缩成了一团。
蛋蛋绷着嘴。
慕祁年用力一抖蛋蛋,粗声吼着,“我让你喊简单妈!耳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