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为他准备的这款面具还算好打理,沾了水也不会脱落,使用专门的药水清洗就能拉下来,就是扯下来的时候有点疼,每次撕完面具他都感觉被扯掉了一层皮。
海姆达尔洗完脸抬头,见到镜中的老爷,于是回头朝他笑了笑。
“万一哪天这面具撕不下来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老爷考虑了会儿,“习惯就好了。”没有脱口而出神马你就是你,无论你变啥样我都不在意之类的话。老爷伸手摸了摸海姆达尔那张已经用毛巾擦干的脸,研究了半天。
“怎么觉得皮肤比原来滑溜了?”老爷的两只手在海姆达尔脸上揉来揉去。
“废话,每天拔一遍汗毛,不滑溜也滑溜了。”海姆达尔拽下俩不安分的手。
威克多忍俊不禁,“是这个原因吗?我仔细看看。”说着又啃上了。
“哎哎哎,你不是说看吗?”
“我是在看啊。”刚被拽下的两只手跟安装了探头似的,开始自发解开斯图鲁松室长的睡衣扣子。
“你先去洗。”海姆达尔阻止他扒拉自己的衣服。
老爷却突然停下动作,掐掐他的小腰,“怎么瘦了?好不容易让你长了些肉。”
“这叫肌肉!”海姆达尔奔放的把衣服一脱,使劲显摆肱二头肌。“看见没有,看见没有,结实了,不是瘦。”
威克多很不开心的捏了把他肚皮这块,什么结实,软趴趴的肉都瘪没了,结实可不是消失。
“你应该多吃点,这些天消耗大。”老爷嘱咐。
“我晚上吃了不少。”海姆达尔转头在抽屉里翻找。
“找什么?”
“菜叶子卡牙了,那盒牙签摆哪儿了?”
“就是你上次弄回来的木头针?”
“那不是针,那是剔牙用的牙签。”
“你漱漱口吧。”
“漱不掉。”
“我看看。”
海姆达尔张开嘴,生怕人家看不到,指了又指,“……嗯,看见没有?”
“你别说话。”老爷凑上去。“没东西。”说完就用手托着对方的下颚把大张的嘴合上,然后顺势亲了上去。
“别浪费时间了,我现在只有晚上能看见你。”威克多决定抓紧时间培养感情。
两瓣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沫交互,房间内不断响起淫。秽的让人忍不住捂耳朵的湿漉漉的声音。其中一瓣舌头在对方口腔内扫荡,他的亲吻方式让海姆达尔想到了牙刷,不由得笑了出来。
老爷很不满的咬了他一口,他痛的叫起来。
威克多轻而易举的扯下他的睡裤和内裤,被按。揉的鼓。胀的硬。物袒。露出来。威克多的目光落在上面,带着一丝欣赏。海姆达尔的性。器其实长的很不错,尺寸并不像老爷平时调侃得那么短小,相反长的很精神,长短适中,配合他整个人大小正好,颜色不错,鲜。嫩。诱。人,□的阴。囊形状也好,圆弧形显得很漂亮。
总而言之,在克鲁姆老爷眼里,斯图鲁松室长从头到尾没有不美好的,即便有,那也是看错了……
海姆达尔勾住他的脖子,“我们先把澡洗了再做,我今天站不动太长时间,累得慌。”床上省事又省力,老爷偏偏爱挑在浴室发。情,搞得斯图鲁松室长这个四体不勤的腰酸背痛。
“听你的。”老爷又在他胸口啃了几下,放开他,脱掉衣服,打开花洒。
斯内普抬起头,雨点滴滴答答的洒在面具上,不一会儿就浸湿了二人的巫师袍。
海姆达尔拿着地图对照半天,点头道,“就是这里。”
尽管四周标注的地点与当初地图上标注的不尽相同,每一个门面都换了模样,甚至换了主人,但大建筑的轮廓没变,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