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零点,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发困的女人进了浴室,浴室水声哗啦啦地传了出来,童琦困得不行,她靠在廖成川的怀里,就着水声道:&ldo;你能不能收敛点?&rdo;
廖成川清洗她的腰身,道:&ldo;不能。&rdo;
童琦:&ldo;……&rdo;
从浴室出来,童琦困成狗,倒在他怀里,再被他放到床上,她几乎都迷糊得不清不楚了,廖成川拨开她的头,亲吻她的眉心:&ldo;晚安。&rdo;
她从鼻腔里哼了两哼,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童琦醒来时,廖成川还没醒,搂着她,呼吸轻缓,她一睁眼就看到他下巴,冒了一点小青须,童琦伸手拨弄了下,玩得正嗨,手就被廖成川一把抓住,他放到唇边,亲吻,眼睛都没睁开。
童琦用手指戳他的下巴:&ldo;早啊。&rdo;
&ldo;早。&rdo;男人睡醒的嗓音更是低哑,沉沉的,可好听了,童琦伸个拦腰,刚想动,廖成川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童琦笑眯眯,看着他:&ldo;干嘛?&rdo;
&ldo;你用我的沐浴露,怎么现在还这么香。&rdo;
说完他低头吻她的肩膀,沐浴香味飘进鼻息里,宛如百糙花香,沁人心脾。
童琦搂着他的腰,手在他腰上摸了摸,&ldo;廖总,你也很香。&rdo;
&ldo;是么?那你也闻闻?&rdo;廖成川轻吻了下她的耳垂。
童琦拉了下他的肩膀,也闻了闻,也有香味还有一点点的薄荷味,好闻得很,童琦哎呀一声,双手环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脸颊边,腻歪了一下。
屋里的闹铃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估计是听到了闹铃,白总在门外汪汪汪地叫着。
廖成川伸手把闹铃给关了,说道:&ldo;君王今日不早朝,醉卧美人帐。&rdo;
童琦轻笑:&ldo;那我就成祸害了。&rdo;
廖成川撑起身子,低头看她:&ldo;你这样的叫祸水。&rdo;
童琦瞪眼:&ldo;男人就不是?&rdo;
廖成川勾她下巴:&ldo;男人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败在美人身上。&rdo;
&ldo;说到底,女人还是祸水。&rdo;
廖成川唇角微勾:&ldo;是这样。&rdo;
眼神还一本正经。
童琦一把掀开他:&ldo;小廖子!扶朕起床,朕要早朝!&rdo;
房间里安静了两秒,廖成川低低一笑,童琦扭头看他。
他下床,站在一旁,伸手:&ldo;喳!&rdo;
童琦翻个白眼:&ldo;朕的鞋子呢?&rdo;
&ldo;在这里。&rdo;
廖成川从一旁拿了童琦的鞋子,半跪在她跟前,抬起她的脚,还轻轻地擦了下,又亲吻了下,她的脚拇指一接触到他的薄唇,整条长腿都软了,电流一阵阵的,两拖鞋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