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吧,啥‐‐事,小矮人?你想要啥东西?你是不是从街对面的美‐‐妙‐‐的派对上走丢了,嗯?&rdo;
&ldo;哈哈,很过瘾的派对,对吧?我没走错,我帮你把车送回来了。你的车丢了,不是吗?&rdo;我说。
对面街上,有醉酒的酒疯子正躺在前面的院子里不停抽搐着,混声的四重唱响彻夜空,把夜空下的一切撕裂成条条细带,并竭尽所能破坏之。当这一幕发生时,充满异国情调的黑妞纹丝不动,似乎连一根睫毛都没动。
她并不美丽,连漂亮都算不上,但是她看起来依旧迷人,让人觉得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ldo;你刚刚说了什么?&rdo;最后,她跨出了门,用像烤焦了皮的吐司面包一样柔和的声音问道。
&ldo;你的车。&rdo;我的手绕过肩膀指向外面,眼睛一直盯着她。
她是那种会动刀的女人。
她手中的长烟斗异常缓慢地垂了下来,耷拉到身旁,香烟从烟斗里掉了出来。我迈步向前,一脚踩灭了烟,正好让自己迈进了大厅里。她朝后走了几步,我关上了门。
房子的大厅长得犹如车厢式公寓住宅,粉色的灯光打在铁支架上。大厅尽头处是一排珠帘,地板上铺着虎皮。这地方跟她很合拍。
&ldo;你是科尔勤克小姐吗?&rdo;我说着,没做其他的动作。
&ldo;是‐‐啊,我是科尔勤克夫‐‐人。你到底想干吗?&rdo;
她现在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个在很不凑巧的时间来这儿清洁窗户的人。
我左手拿出一张名片,递向她。她就微微动了下脑袋,直接在我手上看名片,&ldo;你是个侦探?&rdo;她吸了一口气。
&ldo;是的。&rdo;
她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粗鲁地说着一些短句,然后又用英语说:&ldo;进来!这该‐‐死的风把我的皮肤吹得跟餐‐‐巾‐‐纸一样干燥粗糙。&rdo;
&ldo;我们进来了呀。我刚刚才关了门。打起精神来吧,娜兹莫娃。他是谁?那个矮个子?&rdo;我说。
珠帘后面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咳嗽声。她仿佛被牡蛎叉困住了一样跳了一下,接着又努力保持微笑,但是都是徒劳的。
&ldo;想要报酬吗?&rdo;她温和地说,&ldo;你就‐‐在‐‐这‐‐儿等着?付你10美元已经足够吧,不要吗?&rdo;
&ldo;不要。&rdo;我说。
我朝她缓缓地伸出一根手指,说到:&ldo;他死了。&rdo;
她惊叫着,跳了大概三英尺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