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事没人追查,天衣无缝,毫无破绽,怎么会有人追查?&rdo;林悦瑶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起来,冷漠地象是在说别人的事。
天衣无缝,毫无破绽?所以她不打算再伪装下去了吗?
居沐儿握紧手杖,拉了拉衣襟,坐了下来。
&ldo;所以他并不是酒醉溺死的吗?&rdo;
&ldo;他是。&rdo;林悦瑶也坐了下来。&ldo;我说的那个酒友的确存在。沐儿姑娘应该是去查过了,不是吗?&rdo;
居沐儿没说话,她确实是告诉龙二,让人去查了。只是她不认为这查的动作会这么大让这林悦瑶知道。所以应该只是她察觉到她识破她了,所以才如此推断。
林悦瑶也没等居沐儿的话,她自顾自地说下去:&ldo;那一天,一白离开了惜春堂,确实是那位酒友拉他去喝酒了。他们俩都醉了。你知道的,酒醉的人很容易摔倒。尤其是雨天过后,河堤那的泥路湿滑。&rdo;她说到这,顿了一顿:&ldo;当然了,就算摔不倒,会武的人弹颗石子在他脚上,也就摔了。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反正那晚一白酒醉落水,绝对是毫无破绽。那酒友亲眼目睹,是位人证。这事无论怎么查,结果都只会是意外身亡。&rdo;
居沐儿越听心越沉。她知道,这女人能与她说这些,就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她必须争取时间,拖得越久,外面的护卫就越有机会察觉这屋里的不对劲。
&ldo;那位人证的证词也必将天衣无缝,因为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对不对?&rdo;
&ldo;没错。&rdo;林悦瑶也在桌前坐下了,就坐在居沐儿的身边。
&ldo;姑娘当日与我说一白兄确是死于意外,是想打消我再追查下去的念头吧?&rdo;
&ldo;是的。一直以来,只有你我二人在追查。但两年来一点进展都没有。而你面圣之后看到钱江义的下场,又遭夫家休弃,想来你心中受到的打击不小。若是一直共同进退的伙伴这时候发现原来质疑的事根本就是多虑了,正常人怎么都该放弃了。&rdo;
居沐儿笑笑,想起龙二总说的那句话‐‐学琴的都是疯魔的。她对林悦瑶道:&ldo;姑娘是想说我不正常。&rdo;
&ldo;应该说,你与常人确有不同。&rdo;
居沐儿淡淡一笑,若无其事的问:&ldo;姑娘来这就想与我说这些?夸我与众不同?&rdo;
&ldo;我方才明明说了,我被人监视,有人要杀我。我想让姑娘帮我出个主意,我该怎么办?&rdo;
&ldo;这个我还真是没办法。这两年我也被人监视着,有人要杀我,我也一直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rdo;
&ldo;你多虑了。&rdo;林悦瑶冷冷一笑:&ldo;也许并没人想杀你,不然,两年多的时间,你又怎可能安然无恙。&rdo;
&ldo;说的也是。不过这倒是有些怪了。姑娘你说,为什么没人杀我呢?&rdo;
林悦瑶没答,却是问:&ldo;你如何察觉有人监视?对方哪里出了破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