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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传来开门声,周雪尘洗完澡出来,他光着身子,拿浴巾擦滴水的头发与身躯。
萧小津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伸手按床头的电开关,吊灯灭了,房间陷入昏暗。
仍在擦水的周雪尘:“……”
萧小津侧躺着闭眼,不敢哼声,她听见男人笑问:“萧老师,玩花样是吗?”
萧小津脑子还没转过来,一条湿润的浴巾便飞扑过来,盖住了她脑袋。
浴巾上每一条棉线都浸透了那男人的原始气味,似陈年烈酒,仅闻一口,便差点将萧小津灌醉。她惊乱中要掀开浴巾,男人的身躯却沉沉地压了下来,她的双手也被男人单手扣住。
萧小津挣扎踢脚,全是徒劳。
周雪尘扯掉那浴巾,在萧小津露出的脸上边亲边笑问:“萧老师,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幻想过被强?”
“你他妈的才幻想被强!”萧小津怒骂。
周雪尘松开她往旁边翻身,直条条地平躺在萧小津隔壁,闭上眼很顺从地说:“那你强吧。”
萧小津:“……”
她坐起来将浴巾狠狠甩在周雪尘脸上:“你脑子里就只有这档事?”
周雪尘扔开浴巾,睁开一只眼看她:“不然?”之后又把眼闭上,悠悠道:“我这等俗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俗不可耐的俗事。不像萧老师你,能有几斤墨水把记者的提问回答得那么精彩。”
萧小津皱眉,她把灯打开,房间恢复亮敞。她看着赤条条的男人问:“你是怪我替你接受采访?”
周雪尘未适应骤来的灯光,眯着眼皮说:“我多谢你都来不及,毕竟我编不了那些内容。”
萧小津听了满耳朵嘲讽,心里委屈又忿忿不平。她好心好意帮这男人应付记者,给他腾时间与钱婉卿卿我我,他没一句多谢,还热嘲冷讽,她真是……
哔了狗了。
萧小津冷笑:“难道我实话实说,告诉他们你老人家一次排练都没有,全靠上台前唯一一次彩排来对付?抱歉,这么不尊重大会的操作我说不出口。”
周雪尘似有若无地“嗯”了声,无所谓地掏着耳朵。
他那模样像极了“随便你反正我不领情”的典范,萧小津气上心头,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
被踹的男人睁开双眼瞪她:“你有病?”
“你有药?”萧小津怒道。
周雪尘:“你犯什么毛病,能不能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