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说证据了,就连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
到时候陈殊月一口咬死她什么都不知道,那这件事不仅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还会成为他的笑柄。
“那我们怎么办,你总不能让这个狗杂种白打了吧?!”
陈庆满是怨毒地说道:“要是不弄死他,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他现在已经不管陈殊月是不是理事长了,他只想弄死魏白,好好出一口恶气。
报仇这个东西,不能拖。
因为拖得越久,那种报仇的快感就越弱。
陈辉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了冷笑之色:
“我听说,那个狗东西跟陈殊月那个贱人结婚的时候,连身份证都是陈震找关系临时办理的一张是吧?”
陈庆闻言,有些不明白陈辉的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爸,当时我让执法局的人查过他的跟脚。”
“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狗杂种只有十二岁以前的资料,是一个孤儿院倒闭之后流落街头的小杂种,十二岁之后的资料执法局却没有记载。”
“是吗?”陈辉的眼神闪烁着奸诈的光芒:“那你说,会不会是他在十二岁之后,就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说才没有十二岁以后的资料呢?”
“毕竟,一个孤儿嘛,为了生存做出一些坏事也是很正常的。”
陈庆先是一愣,随后就反应了过来,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明白了,爸,我这就联系执法局那边的人!”
陈庆跟陈辉学了这么久,自然能够领会对方的意思。
既然查不到魏白十二岁之后的资料,那只要跟执法局那边沟通一下,随便找点儿证据给他安一个在逃犯的罪名就行了。
这种人最容易抹黑,但是却最不好洗白。
到时候将魏白往牢里一扔,他们的仇不仅报了,还能够反过来咬陈殊月一口。
招一个罪犯上门,这不是给陈家的脸上抹黑吗?
到时候不仅能够将陈殊月给弄下去,还能够顺带着压压陈震的威风。
这简直是一箭三雕呀!
想到这里,陈庆看着陈辉的目光充满了敬畏:“爸,还是您老厉害呀!”
看到陈庆领会了自己的意思,陈辉欣慰地点了点头,他辛辛苦苦想要将陈殊月弄下理事会会长的位置,不就是为了陈庆铺路吗?
好在,陈庆天资聪慧,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陈辉的目光看向了窗外,脸上浮现出了冷笑之色:“陈震呀陈震,既然你自己给你女儿找了这么大一个破绽,那我也只能拿来用用了。”
“眼下老爷子都也出事了,我倒想看看你一个人,能不能压得住大半个股东会的压力!”
话音落下,一阵低沉而得意地笑声在车内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