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尚之闻言大喜:“那就多谢康乐侯愿助我一臂之力!”“采风!我说了是采风!”
十月。
“怎么,还不走?”
谢灵运不爽的看着坐在身边的颜延之。
“那状元郎跑哪去了?’
颜延之轻轻摇着一柄羽扇侧躺在马车的角落,神情恬静的说道:“听说是要接个人。很快的,不急,不急。’
“切。”
谢灵运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颜延之。
“我听说你已经好几个月没回自己家中了,白天就是和这状元郎去长安巷陌教人读书写字,晚上也是和他同塌而眠?”
“哎~”
颜延之为自己开脱道:“越和那些寻常百姓打交道,越觉得那些富贵人家的心肠都是黑的,还是离他们远些的好!’
谢灵运眉头轻轻皱起:“你是说我的心肠也是黑的?”
“没有,灵运和他们不一样。”
“哪不一样?’
“哪哪都不一样!”
“姓颜的!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
随着两人的打斗,外面的马车逐渐摇晃了起来。
等到马车稍稍平静,才有人在外面的木板上轻轻敲动:“二位可消停?若是结束了,那我等便上路吧?’
一瞬间,马车的小窗同时挤出两颗脑袋。
谢灵运用狐疑的眼神看着站在外面的巢尚之:“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车子刚晃就来了!’
谢灵运:
巢尚之将一个孩子举起放在车上。
“介绍一下,这孩子叫戴法兴,已经认我做师父。与我们同行。”
戴法兴有些奇怪的看着谢灵运和颜延之,似乎是在揣摩着两人和自家师父的关系。
“坐稳了!”
巢尚之一挥马鞭:“今日,出关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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