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凯在回上海去的路上对副官吕可磷说:“娘的,这个姓曹的,肯定回苏州睡他的美脚小娘们去了,老子想想心里就不舒服。”
“呵呵,团座啊,那是人家的老婆,人家想干吗干吗,你还能吃人家的醋吗?不过据我分析,你大可不必着急,我看曹胜元迟早是抗不住的,你不必焦虑,好事不在忙中取嘛。”
为了自己的前程,吕可磷是设法促成这件事的急先锋。
曹胜元这边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他等汤凯一离开淳安,便带着贴身参谋白万里开车往苏州家中而去。
路上,他把汤凯淳安找自己谈的话告诉了心腹爪牙独膀子白万里。
“哎呀,老大,这下小嫂子有麻烦了。”
白万里说:“这汤凯可是上海的大色魔,小嫂子被他盯上了我恐怕不会松手的。你还是不可掉以轻心,不行的话让小嫂子先回她昆明老家去避上一避。”
“恩,老白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找我师父商议一下,让他老人家给再占上一卦,求一下吉凶再说。”
曹胜元已经好久没回家了,他老妈和太太阎敏见他回来,连忙给他张罗着吃喝,安排他休息。
晚上,曹胜元在床上抓着阎敏的一只脚抚摩着说:“阎敏,你的脚可真漂亮啊。”
阎敏故作恬怒说:“那我脸很丑了?”
“看你,那不是乱联系吗。你脸蛋当然是更漂亮了啊,我是说外面人家都在夸你的脚好看那。”
“什么夸啊,我看纯粹是胡说八道。都是那个叫李正本的坏东西瞎写书引出来的,这家伙是什么人啊,他怎么会知道许轶初、郭玉兰、周洁和我的?”
阎敏也感到这个李正本很烦人,他的书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尴尬,现在阎敏一上街、一到单位,那些个男人们的眼睛都是朝下看的,弄得她走路都慌里慌张的失去了往常的姿态了。
曹胜元说:“我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谁,让我查出来非砍了他手不行,看他以后还敢再瞎胡写了不!”
不过为怕引起阎敏的恐慌,曹胜元暂时没敢把汤凯找自己要阎敏的那件事告诉她。
第二天,曹胜元又备好了四样礼,去了离自己家隔两条街的师父朱瞎子的家中。
“胜元啊,你可来了,我等你几天了。”
朱瞎子一见曹胜元到来,马上拉他坐在了客厅里。
“怎么,师父知道我这几天要来?”
曹胜元亲手把师父的水烟袋递到了他的手中,然后为他划燃了纸捻子点上。
“胜元啊,这几天我背地里为你占了一卦,情况不大妙啊。”
朱下子“吧嗒”了几口水烟,把烟袋锅捧在手上说道。
曹胜元现在对朱瞎子的话已经不再那么惊奇了,他早就相信了师父的道行没假的。
“师父,是不是我们话阎敏有什么难要来了?”
“恩,看来这难已经在开始了,否则你不会谈到太太的事的。”
朱瞎子说:“说说吧,是不是这两天有人找你谈阎姑娘的事儿了?”
“是,是,的确是这样的。”
曹胜元说:“是上海宁、沪、杭警备司令汤恩伯的大公子汤大麻子汤凯。”
“恩,看来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