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千飒站在口,背光轮廓不清不楚,看不见是什么神色,语气一如既往的犀利而尖锐,“这里藏着什么不能让我来?”
“有啊……”尉迟恒嘴角勾起冷笑,“这里藏着我很多的宝贝呢……”
“是吗?”商千飒嘴角扯出冷笑,走上前直接掀开被子,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你的宝贝怎么让你一个人孤枕独眠?”11fsk。
“商千飒!”尉迟恒脸色冷下来,语气也不似往日玩世不恭,“我这两天不想见到你,离我远点。”
“你不想看到我就不能出现,你当我是什么?母狗?呼来唤去?”商千飒挑着英眉,话语不知是讽刺他还是讽刺自己,“你有需要就找我,没需要就丢一边?”
尉迟恒脸色越来越难看,冷光射向床边的商千飒,“那你又把我当作什么?”
商千飒眉头舒展开,恍然大悟,“原来那晚我和阿裴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啊!不好意思撞破了你们叙旧情的场面,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话,让你失望了!”
“就因为这样躲着我,不接我的电话?”商千飒坐在床边,比起尉迟恒的阴阳怪调,她的神色过于冷清了。
“滚。”
“你在不高兴什么?因为我告诉阿裴不会和你结婚?”商千飒嘴角挑起讽刺的笑,“难道你还想过与我结婚不成?”
“——我!!”尉迟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没想过与商千飒结婚,毕竟两个人的身份摆在那里,一个天一个地;只是在听到她那样所谓的语气和裴岩说时,他的心不舒服,很恼火,恨不得杀了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对自己若即若离,说在乎不像,说不在乎也不像,他真的不知道商千飒在想什么。
“骚包男,你看人的欲望就是这样的大,又自私。”商千飒嘴角含着淡淡的笑,云淡风轻,仿佛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手指落在他的心脏处,“你放不下秦绾绾却又不高兴我说出不与你结婚的话,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我不知道。”尉迟恒郁闷的咬牙,“我就是不高兴怎么了!”
“真是被宠坏的孩子。”商千飒奈的轻笑,“没怎么了,你不高兴我以后不说了。以后别不高兴就避开我,幼稚的要死!!”
“老子高兴!”尉迟恒恼火的吼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在商千飒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我就是不喜欢你见姓裴的,不高兴你说的那些话!说得好像随时离开我都没关系,就没见过哪个女人有你这样对我不上心的……”
他是谁?
尉迟恒啊!所有女人都趋之若鹫的尉迟恒啊!
商千飒忍不住的勾起嘴角的弧度,修长的双臂揽住他的脖子,“以后不说了,也不见了……这样总可以吧?”
骚包男,若我对你真的不上心,我怎么会留在你身边呢?
尉迟恒眼眸流过一丝满意之色,低头嗅着体香,嘴角泛着邪笑:“你身上好笑啊……刚巧我饿了……”
“是吗?”商千飒并不似其他女人的矫情做作,对于尉迟恒在床上的事,只要心情不是太坏,身体不错,她都不会拒绝他的求-欢。
两个人很快的纠缠在一起,热浪滚滚,将彼此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中,恨不得将自己嵌入对方的灵魂中。
尉迟恒在商千飒面前多半是孩子气的状态,商千飒于他多半是宠溺,以前换做任何一个异性她都会毫不犹疑的踹了对方。
商千飒对尉迟恒一再的让步,一再的放弃自己的骄傲与原则,将他宠溺的不像话;到最终时连尉迟微都不得不佩服的说,商千飒你是我见过的最宠溺阿恒的女人。失去你,是他的损失!他再也不会找到比你更爱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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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恒有三个心腹,给沐晚夕一个,留一个给商千飒,自己身边带一个。
跟着沐晚夕的心腹名为楚徹,年纪与尉迟恒差不多大;是当年尉迟恒父亲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特意培养成心腹为尉迟恒所用。
楚徹与阿海完全不是一个级别,面色冷峻,虽不如殷慕玦他们的俊美,却也五官端正,戴着金丝边的眼镜,看似精明更像个律师而非黑-社会。
沐晚夕上车前他已将车子检查一遍,沐晚夕上车,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到医院下车他与沐晚夕的距离保持在一臂,不远不近,足够安全,她若有危险也足够他能及时保护。
纪南寻刚刚吃过药,在病房闲着用纸巾折东西,看到沐晚夕有些意外,殷慕玦居然肯让她出门。
“你的脚受伤了?还好吗?”沐晚夕看到他被包成粽子的脚才意识到他受伤,那晚的情况太混乱,自己当时根本就没注意到。
“没事,休息一个星期就康复了。”纪南寻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眼底划过心疼,“你的手臂和掌心……”
“没事,只是可能会留疤而已,不过这已算很幸运的。”沐晚夕轻轻的一笑,对于要留疤这种事毫不在意了。
转头对楚徹道:“我在病房和他说会话,你在门口就可以了。”
薄薄的镜片下划过一丝精光,楚徹环顾了下病房,立刻给司机打电话,“你检查一下口,我在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