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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王屋山上,李疏鸿跟在李观棋身后潜伏进玉剑派内。
“李兄,这山上似乎守备空虚?”
蹲在阴影中,李观棋低声发问。
他二人进来的比较轻松,除了大门处有两个守门弟子之外,一路行来都没看到有什么人。
李疏鸿分析道:“应该都在大殿里,毕竟。。。。。。那老不死的不久前才来开封府杀我,他们此刻怕是都在等那老东西回来。”
李观棋略微皱眉,“此处高手众多,李兄是否还能发挥出之前开封府内的实力?”
李疏鸿道:“那是保底手段,副作用较大,一般情况下我不想用。”
李观棋观察下四周,低声道:“如此。。。。。。只凭你我二人恐怕一时间拿不下玉剑派。”
其实他这是往好了说的。
实际上他们俩硬刚是肯定打不过对方围殴的。
李观棋也只能勉强做到自己全身而退,说不定也要受点轻伤。
“无妨,我早已成竹在胸。”
见李疏鸿说的自信,李观棋问道:“那要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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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耳过来。”
“这。。。。。。”李观棋迟疑,“是否有些不合理法。。。。。。”
“嗐!大家都是好胸弟,计较那么多干嘛?”
在李观棋惊愕的表情中他一把揽住对方肩膀,尔后在他耳畔轻声吩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李观棋起先有些不适,但见李疏鸿眉目澄澈,似乎真如他所说只把自己当好兄弟看待,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
若反应过度,岂不显得她自己更在意?
明明她自己还强调过不想让别人在意自己性别来着。
待听完李疏鸿的吩咐之后,他点了点头,“小生明白了。”
李疏鸿微微一笑,忽然朝她耳廓吹了口气。
“咿——!”
李观棋一惊,差点儿没跳起来。
她回头瞪着李疏鸿,“李兄!”
“你耳朵上停了只飞虫,我吹掉而已。”
李疏鸿若无其事递给她一个瓷瓶,里面有他准备好的千方软骨散,“一半下到水源里,另一半用内力温热成烟倒进大殿内,之后回来找我。”
李观棋捂着泛红的左耳死死盯着他。
李疏鸿目光茫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