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似乎是因为回头看见臧明矣,她的唇角又扬起来,指了指桌上的杯子示意自己拿。
臧明矣想避开来着,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做。
但很快,张澜心说了几句酒挂断通话,拿起了其中一个高脚杯递给她,喝一点?
臧明矣没理由拒绝。
公司的事?抿了一口酒,臧明矣还是忍不住问。
嗯。
你打算?
或许会回去。
臧明矣看她,眼中不自觉露出担忧。
张澜心挑眉,别想太多。然后把话题引到了臧明矣身上:你好像入职长通不久?我还没问过你感觉怎么样。
摸不透她的意思,臧明矣回答得谨慎:还不错,有不习惯的地方,但是我觉得也很正常吧,再过阵子就好了。
张澜心笑了笑,拿起自己的杯子,很官方的回答。
难道我只有说长通的坏话才显得真诚吗?臧明矣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张澜心笑着摇摇头,道:长通能发展起来,走了不少她弯了弯手指,弯路。为了本土化,我们做了一些尝试,你不习惯你们部门的一些老人的风格也很正常。
这话说得直白,臧明矣有些尴尬。
但张澜心没有细聊的意思,仿佛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捧着酒杯细细品味。
臧明矣也继续喝酒,可除了觉得格外香了些,着实尝不出什么特别的味儿来,所谓野猪吃不了细糠,大抵如此。
转而望向一袭贴身丝质睡袍的张澜心,单手抱臂地喝着酒,平平无奇的姿态也喝出了几分高级。
和棉质短袖加大裤衩的自己简直天上地下。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张澜心绕过来,又用那种清浅的气音吹拂臧明矣的耳畔,不喜欢?
电流从脚底到头顶,臧明矣把杯子放回桌上,只是欣赏不了。
那就做点别的吧。
带着酒香的吻附了上来。
来晚了朋友们!还好当时没说死了要定时hhhh我还是知道自己的德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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