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要是咬开了,估计小公举现在要去医院fèng针了吧?
清晨,天色微亮,景莉醒来后,头像裂开的剧痛,她伸出手揉了一下太阳穴。喉咙渴得要命,于是下床,准备去厨房倒水喝。
她脚碰地,没有低头看地面,凭感觉用脚摸索了一下,摸到拖鞋穿上。走了一步,像踢到东西,低头一看,一个庞然大物躺在地上。
借着窗外的微光,看清楚,是荆然。地上铺着一张竹席子,荆然盖着薄被子睡着。
他怎么没有回家,而是睡在这里的地上。
&ldo;然然……&rdo;景莉蹲下来,摇醒荆然,她喉咙沙哑,说话的时候嗓子有些痛。
&ldo;嗯?&rdo;荆然被摇醒了,眯着眼睛,顶着像鸡窝般凌乱的冬菇头。
景莉的喉咙特别不舒服,勉强地说话:&ldo;你怎么睡在这里?快点起来,地上湿气重。&rdo;景莉拉了一把他,让他起身。
荆然手臂一伸,伸到床头柜,摸到自己的黑框眼镜,戴上:&ldo;莉莉,你醒了?&rdo;
景莉用她沙哑的声线,回答:&ldo;我渴了。&rdo;
&ldo;我去给你倒水。&rdo;荆然说完,站起来,走去打开房门,出去。
景莉坐在床上等荆然回来,昨晚她好像醉了,好像走出k房之后的记忆都没有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穿着昨天外出的衣服,再看看地上的席子和薄被子。幸好大学霸是个正人君子,不然她要是遇人不淑,渣都没剩了。
荆然倒了一杯水,进来,递给景莉。景莉接过后,暖暖的,喝完水之后,喉咙的痛楚减轻了一些,但是声线依然沙哑:&ldo;谢谢。&rdo;
荆然贴心地说:&ldo;还早着,你再睡会吧。&rdo;
&ldo;嗯。&rdo;景莉坐上床,用被子盖子自己的身体,瞥了一眼地上的席子和薄被子,挪了一下身体,空出半张床,说:&ldo;然然,你过来这里睡吧,不要睡地上。&rdo;
荆然抿抿嘴,看着景莉,问:&ldo;莉莉,你还没酒醒吗?&rdo;
景莉:&ldo;……&rdo;
好吧,是她不矜持,怎么这么胆大邀请一个男生跟她同床睡觉。景莉盖好被子,一个人占着整张床。
荆然看着景莉,苦口婆心细说:&ldo;莉莉,你下次不要喝酒了,你喝完酒咬人的。&rdo;
&ldo;咬人?我咬谁了?&rdo;景莉向来酒量和酒品都不错,能喝很多,醉了就安安静静地睡过去,从来没听别人说她咬人。
&ldo;我啊!&rdo;荆然拉着自己的衣领,露出脖子和肩膀,说:&ldo;你看!&rdo;
景莉坐起来,凑过去,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他的脖子和肩膀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咬痕。看齿印小小,应该是女生的,难以置信:&ldo;真的是我咬的?&rdo;
荆然点点头,补充:&ldo;你还说桂花糕很难吃,还一直咬着。&rdo;
听荆然这么一说,景莉有些印象,昨晚她好像梦到桂花糕,香喷喷的,就是一直咬着,咬不到。
景莉食指戳了一下他的冬菇头说:&ldo;我咬你,你怎么不走开啊?&rdo;想想荆然是一个怕吃苦味,又怕痛的小公举,怎么这么傻让她咬这么多口?
&ldo;可是我那时候背着你回家啊,我不能扔你在路上啊!&rdo;
景莉伸出手揉揉他的肩膀,问:&ldo;还痛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