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流畅的背部线条,弧度恰到好处的腰窝,在拍打和揉捏中稍微长了一点肉的圆润的臀部,顾敬之所有的一切都紧紧的抓着白尘音的眼球。
除此之外还有那跟垂在顾敬之大腿之间的狐尾,蓬松的尾巴十分轻盈,顾敬之爬动的时候这尾巴便会随着他的身体而左右摇摆,那毛茸茸的尾巴尖微微拖在地上甩来甩去,蹭的白尘音心痒痒。
短短的一段路让两个人都觉得漫长无比,等白尘音牵着顾敬之来到了室内花园,两个人已经都有些气喘了。
室内花园不是很大,这有一些热带植物和花树,而且大多数植物都摆的非常矮,在地上爬行的宠物也可以不用费力的欣赏。
这个花园也确实是为了无法站立行走的顾敬之专门打造的。
这里的路要更粗糙一些,有些路段铺着一些小小的鹅卵石,人走在上面还能勉强忍受,如果用膝盖爬就过于痛苦了。
顾敬之在这里爬过很多次了,萧容景有时候会专门牵着他在这些鹅卵石上散步,这并不是对他的惩罚,只是那个人单纯的喜欢看他被逼到颤抖求饶的样子,他清楚的记得哪段路他流的血最多,哪里是他被迫排泄过的地方,这里充满了他屈辱的过往,他只要进入到这个地方就会紧张到心跳加快。
但是白尘音在走到这里的时候勒紧了手里的牵引绳,脖子被勒紧,顾敬之被迫停了下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在这里等你的主人回家。”
顾敬之被抱了起来,他被白尘音托着屁股趴在那人的肩膀上。
白尘音总是喜欢像是抱婴儿一样抱着他,这种姿势虽然过于羞耻,但是看着眼前被跳过的那段石子路,顾敬之的心里还是悄悄松了一口气。
白尘音有时候虽然做的事情很奇怪,但偶尔还是会让他心里生出一些感激之情。
只是他们走过了那一段路之后,白尘音依然没有把他放下来,那人拖着他在花园里晃晃悠悠的走,横在屁股下面的手偶尔会摩擦到他敏感的花穴。
今天他的花穴中没有堵着东西,而被用了药的身体经不起任何刺激,他被磨了几下之后体内就生出了一股痒意,贴在白尘音手臂的地方渐渐沁出了粘稠的水渍。
顾敬之的脸开始发烫,他虚软的手指轻轻的抓着白尘音的肩膀,忍着羞耻说道:“能不能放我下来。”
白尘音停了下来,有些疑惑的说道:“怎么了?敬之还想再练习一会儿吗?”
顾敬之一滞,他忘了现在的优待是白尘音给与的。
到底是在地上爬还是继续摆白尘音抱着······顾敬之思考良久,发现任何一个边他都不想选,不管干什么都让他羞耻的想要钻进地缝里。
白尘音很快发现了顾敬之的尴尬,他将顾敬之放在地上跪好,看着自己被淫水浸湿的小臂:“敬之发情了呢······今天是不是忘了给花穴塞起来了?”
然后他抬起胳膊闻了闻:“有点香,敬之的体液似乎比之前更好闻了。”
为什么要闻那种东西······顾敬之的脸骤然红了一个度。
“要塞起来吗?”
顾敬之犹豫了一下,跟被填塞下体相比,流着淫液似乎更难受一些,他不想再看到白尘音观察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了。
青年咬着牙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佣人们去哪了,我没有问他们要肛塞这样的东西······”白尘音单膝跪在顾敬之面前,将顾敬之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顺便摸了摸对方滚烫的脸颊,“用其他东西代替可以吗?”
什么东西可以代替······白尘音离的太近了,顾敬之忍不住扭开脸,他实在不想跟任何一个人有这么距离的接触。
饥渴的花穴已经淫水泛滥,在他被放在地上的一小会儿淫液还在不停的滴落,很快就把地板浸湿了一小块。
随便什么吧,快点结束这一切······
顾敬之胡乱的点了点头。
白尘音把顾敬之抱起来放在了花园中央的藤椅上,然后将他脖子上的牵引绳栓在了旁边的花架上。
“听管家说敬之独自一人的时候需要一些束缚对吗?这些我不太熟练,敬之可以不要挣扎吗,我们简单束缚一下好了。”
顾敬之的手被白尘音用随手扯的花藤捆在了头顶,因为捆的过于宽松,如果他不自己举着手,花藤手铐随时都会散开。
两条腿也被分开架在了藤椅的扶手上,被花藤在脚腕上绕了两圈。
在这松散到有些可笑的束缚中,顾敬之有一瞬间感到有些迷茫,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自己为什么要乖乖的被这些细软的藤蔓固定在椅子上。
这种像是主动献祭的姿势带来的羞耻感让他无所适从,他甚至开始想念那些可以将他紧紧束缚到一动都不能动的束缚带,至少那些时候他是被迫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张着双腿独自呆在花园中央,乖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过了几分钟之后,感觉自己被耍了的青年终于决定反抗,他刚要把手从头顶放下来就感觉手腕被人按住了,一根皮带将他的手腕捆了紧了,然后结结实实的扣在了椅背上。
这下他真的被固定在椅子上了,但顾敬之心里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轻松下来。
他还是不习惯被束缚的感觉,他也学不会抛弃自尊去做别人的奴隶,屈辱永远都在煎熬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