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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尼克他们在伦敦的农产品商铺里瞧见他在卖药剂。”米尔顿说。
“扬尼克?”罗莎莉皱眉,她疑惑地问。
“就是那三个孩子里的老大,老二叫瓦斯,那个女孩叫哈娜。”
“他们在哪里?”
“他们在伦敦盯着拜伦。”
“好啊,好啊,那个肮脏的小人居然还敢出现在桑杜附近,他是不是笃定我会找不到他!”
“小姐,要立马通知治安官将他逮捕吗?”
“逮捕?不,我要他付出更沉重的代价。”罗莎莉握拳,一想到拜伦那沉重的一击,她就像被火烤、被冰埋一样的难受。
“小姐是要亲自去吗?”
“我不会见他的,脏了我的裙摆。”罗莎莉想到那三个孩子,琢磨道,“让那个扬尼克先将拜伦的腿打断,再去打听打听拜伦在为谁做事。”
“是。”
米尔顿离开后,罗莎莉坐了一会儿便高兴地去找布拉德利夫妇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好极了!就应该打断他的腿、折断他的手再把他的嘴缝上,这样他再也不能骗人啦。”布拉德利太太高兴地直言。
“我还是更好奇他这样做的目的。”布拉德利先生沉闷地说,说到底他还是有些伤心的。
米尔顿很快带着答案又赶回来了,他还带着扬尼克。
半个月不见扬尼克比上次见到的还要邋遢,曾经眼里的凶狠还有伪装的成分,如今却是货真价实的。
他先是从脏兮兮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烂外套里摸出了一枚金戒指:“小姐,这个是您的吧。”
罗莎莉一眼认出了这是布拉德利太太给拜伦的戒指,她知道一定是米尔顿提点了扬尼克,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这是布拉德利家的呢。
“说说吧,从头到尾。”罗莎莉让他放在桌子上,不去碰那戒指。
拜伦从小混迹在伦敦贫民区里,无父无母的长大后好运地跟着商人做了车夫,见得多了也有几分学识,可惜他出身低没更好的门路只能继续做车夫给主人家赶马。
他三十五岁的时候,一次意外帮了马车陷入泥潭的布拉德利先生,两人聊了好一会儿,从天气聊到了马匹再聊到了庄稼。
布拉德利先生见他口若悬河懂得不少知识对他印象不错,可也就如此了。直到拜伦的主家破产他无处可去带着妻儿四处碰壁,机缘巧合下再次遇见了布拉德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