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画了三个圈,填充上“委托人”“网站”和“诅咒师”,在这三者之间画上双向的箭头。
“因为涉及的汇款都是跨境汇款,这些钱款的来路去向我们很难查清楚,所以想通过资金流动来追踪这条路不太行得通。但是我们可以从这点提炼出一条信息,至少发出悬赏的人能拿得出这笔资金,截止目前为止是三百万元。”
“委托人”旁标注多了一组关键词——“有一定资金”。
“然后就是这个网站,既然选择在这上面发布悬赏,那么想必一定已经对咒术界有所了解,所以他面对咒术相关的事物,反应肯定会与一般人的不同——当然演技什么的就另算了。”
栃木抬手在刚刚写下的关键词下又增添了一组,“对咒术有了解”。
“最后就是‘仓’方面,‘仓’是个半公开半保密的组织,据松冈先生给的消息,受害者家属只能知道罪犯被抓捕归案了,并不知道犯人被关押的所在地,那么发出悬赏的人既然能在悬赏里面表明‘仓’的地点,他肯定是能接触到这种程度情报的人。”
“对‘仓’也有所了解”,她写在最后补充。
“这三点我认为可以作为排除嫌疑对象的标准,你有什么意见吗?”
栃木把纸转向五条,把笔递到他面前。
五条摇摇头:“没意见。”
“那就这样,我来看资金和‘仓’方面的问题,你来排查咒术相关的问题,可以吗?”
栃木把所有的被害者家属资料摞成一摞,放在自己的左手边。
“我看完给你,有问题的资料都抽出来放在前面。”
就当栃木正纳闷今天的五条怎么这么配合的时候……
看完第一份资料的五条:“啊好烦,我不做了。”
然后把双手把资料往前一推,整个上身趴在桌面上,一副罢工的模样。
“……”
好吧,原形毕露了。
栃木无奈地伸手把资料全揽了回来。
趴在桌子上的五条把双手收起枕在脸颊旁,歪头看着认真翻看资料的栃木。
少女未束起的发丝时不时从耳旁垂落下来,又一次次抬手被重新捋到耳后,但是视线一次也没有从资料上离开。
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说不定是个高偏差值的优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