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在这吗?”
好了,这下又得承认没搞懂这“陪”又是什么标准了。
敲击声顿时稀疏了下来,他回过头,面无表情。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陪你呢?”
一心二用与其说是会降低效率,不如认为其是在纯粹的浪费时间。
“我……我不知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随便吗?”
“……是的吧。”
芳菲的手支着头,眉目低垂,却像是在躲闪,睡衣未更,冗余的宽松被压在身底,而剩下的便紧密的包裹住她的腰线,看得人晃眼。
“这是真随便吗?”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正常。
“……真,真的……吧?”
红晕似是从心头开始,融入血液,一步步的向上蔓延,直至爬满了她的侧脸。
她不相信,却又相信。
不相信是因为自信,而相信,却毫无来由,好像是基于直觉,又像是基于其它。
“阿辰……”
“嗯?又有问题?”
“……”
没问题,只是做些男女朋友之间都会做的事罢了。
早已预见,甚至……可能对于她现在的处境还很有帮助。
或许只要她破损了,没有价值了,他们就能放过她呢?
“这样总行了吧?”
“嗯……嗯。”
有所预见,但事情发展的还是太快,快到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一个月内发生的所有事情。
“要不……我们还是去床上吧。”
“去床上吗,也行吧。”
辰峰蹙眉,他还是不明白身侧女人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但是既然这个要求如此之小,满足她也无妨。
他其实都不知道多少次做过类似的事情了。
“姐,你有点重啊。”
怀中一阵躁动,辰峰好不容易构成的臂弯险些直接被挣脱,进而引发更深层次的破碎。
“怎么重了,上个月刚称过,明明瘦了好吧……”
那就只能归因于近期没有锻炼,或者说是身体机能退化上了。
但此刻他也没功夫考虑这些,三步两步便把身前极速升温的热源安放到了自己刚挣脱不久的地方。
“阿辰,温柔些,我怕。”
芳菲有些瑟缩,心里在向往,但是本能却在抵抗。
她能感受到她的欲望在被放大,再放大。
“碰着了?我已经很轻了好吧。”
辰峰并没有理解到芳菲所说的话,但是仍是掀开了被子,横躺了进去。
但随即差点被芳菲一个激灵直接一脚送下床去。
“不是姐,你不是要我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