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问你,要不要喝水?”
空气一瞬间极静,床边的窗户没关稳,透了些冷风进来。
傅长琰冷得颤了颤身子。
我探前身子去咬住被角,想替他拉稳被子。
眼前动作翻动,我叼着被角的傻样被捉了个正着。
傅长琰有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但又马上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模样。
只是我瞧着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果然,等我整理好被子,再过一会儿。
傅长琰垂下眼睫,盯着某处发灰的墙角小声的说了句话。
我听不清,道:“你大点声,不然以后我在屋外做事的时候也听不见。”
“要。”
12。
眼下傅长琰的状况比我惨些。
双手双脚皆因滚落山崖的时候着了不少伤处。
邱大夫说手上的伤要轻些。
是擦伤,二道擦伤。
我愣了愣,邱大夫好心解释,说是本来手上没多少问题的,只因着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才擦着雪地伤了,又在雪里埋了许久,长了冻疮。
“这得是多大东西才能把这位公子撞成这样?”邱大夫端凝着傅长琰的伤口,摸着一小撮山羊胡须,百思不得其解。
我讪笑两声,连忙给邱大夫结了银钱,送到了村口。
第三章
12。
眼下傅长琰的状况比我惨些。
双手双脚皆因滚落山崖的时候着了不少伤处。
邱大夫说手上的伤要轻些。
是擦伤,二道擦伤。
我愣了愣,邱大夫好心解释,说是本来手上没多少问题的,只因着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才擦着雪地伤了,又在雪里埋了许久,长了冻疮。
“这得是多大东西才能把这位公子撞成这样?”邱大夫端凝着傅长琰的伤口,摸着一小撮山羊胡须,百思不得其解。
我讪笑两声,连忙给邱大夫结了银钱,送到了村口。
回到家中时,傅长琰躺在床上,拉长了声音:“本少爷要沐浴——”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邱大夫说了你还不能碰水。”
“能,我刚刚问了,擦身子还是可以的。”傅长琰扭头看我,眼神里写满了得意二字。
不就是沐浴吗,宛若三岁孩童般,连这都要与我争上一争。
我想起邱大夫说的养伤得需三月,不禁觉得肩上一沉。
13。
“秋山哥哥,糖呢,糖呢?”小福气的声音自门后响起,撩起竹帘就往屋里头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