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喜手又抖了一下,“没!我能有什么事能瞒得了您。”
刘长安想想算了,不再逗她了。“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但你得保证,若跟你自身安危有关的事切不可瞒我。”
“好。”添喜庆幸刘长安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她真的不会撒谎,谎都不知道该怎么编。
“你就找我给你练手,府里还有不少人呢,你不找他们?”
“府里能找的人,我都替他们诊过脉了。”添喜一本正经的回答。事实确实是如此,刘长安那么忙的人,添喜就没想过来打扰他。
“所以我是最后一个!”刘长安心情马上不好了,他竟不是唯一一个,但想想这又有什么好气呢?可是他就是心情不好,脸色都变得阴沉。
“你生气了?”添喜察觉到刘长安的变化。
“没有。”刘长安冷冷地回答道。
刘长安一直跟添喜说话,添喜集中不了精神,而且中间还带着惊吓,添喜什么脉都没诊出来。
添喜心想自己怎么这么没用,被人影响到集中不了精神,以后可怎么办啊?
添喜只能强迫自己,再次集中精神到手指上来。
刘长安看出添喜似乎在跟她自己较劲,便没再干扰她。
添喜面无表情地让刘长安换手,刘长安也乖乖照做。等添喜诊完脉,表情又恢复到原来的天真。
添喜又接着问诊。
“少将军可有头疼头晕?”
“有,多是思虑过甚时才会。”
“可有心悸气短?”
“没有,但最近有些精神不济。”
“可会畏寒?”
“现在还没到冬天,天气还不冷。”
“那就是不会。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啊……”
“好了,等我回去转告掌柜,让掌柜帮你开些药,没什么大问题,少将军放心。”添喜开始收拾药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