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丘人的精神生活
书:“与提瓦特七国的居民类似,似乎丘丘人也有自己的信仰,但丘丘人并不会崇拜现世存在的七神,而是崇拜抽象的元素力量。以蒙德为例,其中一些部落的丘丘人会像蒙德的居民一样崇拜「风」,但它们并不会尊崇风之神巴巴托斯,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朝拜抽象的「风的力量」。同一个部落中可能会有不同信仰的丘丘人混居在一起,它们信仰的元素也会体现在面具的图案和身体颜料的颜色上。”
‘只信奉力量本身吗?或者说,敬畏自然这种说法更为贴切。那如果从这角度来看,目前的尘世七执政只能算是手握权柄的高位格生灵,它们或许从不代表对应自然元素的本质,这份位格权重应该是由天理,或者说更高位格的生灵所赋予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在钟离的传说第二幕的结尾处,在老爷子被旅行者问及当年真相的时候,他似乎说了自己是因为契约无法告知旅行者真相。那是不是可以这样猜测一番,权重位格对于从魔神战争中活下来的七位神明来说,与其说是一种位格赋予,不如说是一种契约限制,是天理出于某种原因用于限制下界的手段。但这个所谓的权重究竟给予了神明什么呢?位格又究竟有着怎样的用处呢?’
‘在成为所谓的尘世七执政前,每一位执政武力或许有差距,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本身就拥有着不弱的能力。无论是巴巴托斯的吹平山脉、摩拉克斯的武压众生、雷电姐妹的万雷归藏,还是大慈树王的记忆调动、厄歌莉娅的纯水创生都完全可以称得上神明之能,这些可从来不是天理所赋予的,而是他们自己原本的能力。那位格权重与神明自身的能力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相辅相成?还是······嗯,先不瞎想了,无根无据的推测是没有尽头的。’
书:“根据实地观察,丘丘人中负责主持祭祀与崇拜仪式的萨满会在自己的身上和毛发上涂抹不同颜色的颜料,其颜色对应部落所崇拜的元素力量。萨满身上的衣物与饰品比一般丘丘人更加精致,但鉴于丘丘人低下的智能,很难想象这些相对精细的工艺品会是出于它们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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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些工艺品应该是出自那些深渊中的高智慧生物之手?’
书:“萨满在丘丘人的信仰体系中扮演着精神领袖的角色。丘丘人的崇拜仪式以歌舞为主,往往会以萨满作为领舞,歌唱关于元素的颂歌。假如猎物有结余的话,丘丘人也会在祭坛上贡献生肉作为祭礼。尽管丘丘人时常会拾取或抢劫金钱、宝石或其他亮晶晶的小玩意,但似乎只有肉才是唯一配得上崇拜对象的祭品。”
‘看来需要优先剿灭的单位出现了。’
书:“丘丘人似乎没有「过去」与「未来」的概念,而是仅仅生存在「当下」。它们不会有意识地为日后的生存专门储存余粮,也不会纪念逝去的先辈。尽管丘丘人的部落营地中不乏涂鸦,但多经考察便能很容易得出结论:那只是对古老遗迹的拙劣模仿和重复,并无创造性可言。一些丘丘人部落会在古老的遗迹中扎营,似乎它们天生对这些古老的遗物有某种无法解释的亲和力。但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还无法证明它们与那些失落的古代文明究竟有何联系。”
‘凯瑞亚的诅咒吗?没有过去和未来的顾虑,仅仅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还真是相似的境况啊。’
就在槐序打算继续了解下去的时候,一声巨大的龙吼声响彻了整个蒙德城。
“看来特瓦林已经来了,该换个地方看看风景了。”苏槐序合上了书,在门口的借阅处登记了姓名和书籍名称后,便离开了西风骑士团。
······
与此同时,金发旅行者空刚从侦查骑士安柏那儿学习完风之翼的使用方法。
听到龙吼声的两人顿时脸色一变,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风魔龙巨大的身影掠过城市上空,城内的人们四处逃窜,数道龙卷在城中肆虐,其中一道将空席卷至了天上。
危急时刻,空张开了自己的风之翼…
空身侧的白色应急食品派蒙紧紧地抓着空身后的披风,跟着空一同飞到了云境深处。
“咦?风之翼…还能这么长时间地停在高空吗?”
神秘的声音:“是我让千年的流风助你,令你不会坠落……现在想象,你能收束这一缕风。让它破开云翳…”
派蒙:“这个声音…是谁?!”
“先别管这多了!它过来了!”
空立刻调用了自己之前从七天神像处感受到的风元素力,对准朝着自己袭来的特瓦林持续开火。
流风的力量轰击在了特瓦林背部,特瓦林当即吃痛飞离了此处。
空也凭借着流风之力漂浮在空中,对着特瓦林进行了持续地饱和打击,一点一点将特瓦林驱逐出蒙德城的上空。
就在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在空中那场模糊的驱逐战时,一道身着黑色风衣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西风大教堂的顶部。
衣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发丝在喧嚣声中纵情起舞。
“系统,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加强到了哪种地步?这已经完全谈不上自适应了,这种水平我自己都感觉超纲。上回的回溯时间暂且不谈,这种视力直通天际,五感更是逼近修仙小说里的神识,这能力也太不科学了,好歹是从科学世界里转过来的,可否尊重一下?”
苏槐序淡定地看着云境中人龙竞逐的戏码,不禁吐槽起了自己这严重超脱现实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