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也没见过其他人的。但至少和她手里那些不入流的春g0ng图b,要好看的多。
她思绪飞远,被一阵敲门声召回。急忙阖上被子,起身开门。
来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夫,墨言跟在他身后退了一步,“小姐,我在门口候着”
合上门,姜禧对着老大夫作了一揖,“多谢先生深夜前来,实属危急,事后必有重谢。”
老大夫摆了摆手,“常有的事不必多言,患者何处?”
姜禧引人走向床边,吞吐道,“他,他身上sichu伤的厉害,先生…”
“可是x伤?两x都伤了吗”老大夫探了探裴玉檀呼x1,打开药匣,拿出一沓针袋。
“是”
“可有糜烂脓水渗出?”
“未有”
“那不急,先给他退烧,将他上身被子掀起。”老大夫屏息凝神,一手号脉,一手执起长针。
姜禧露出男人x膛,老大夫运针如飞,几根长针接连莫入t内。男人猛的抬起上身,如惊弓般崩紧,烧红的脸一瞬间痛的煞白,额上冷汗直冒,不多时,身上也覆了薄薄一层。
随着身t回落,深吐出一口气。
“唔~~嗯哼”。男人眼角流下一滴泪,眼尾的睫羽sh答答的簇成一缕。
姜禧浣了帕子上前给裴玉檀擦汗,老大夫展开笔纸写下药方。
“他的风寒外侵之症本无大碍。只是身子血行瘀堵,脉弦而长,气血双亏啊”,老大夫思索片刻,“应该被下过一些猛药,唉,底子都坏了,以后x1ngsh1上注意些,过度的纵情和禁yu都不行。”
见姜禧一脸疑惑,老大夫又补充道,“说白了,双x敏感又有情热期,x1ngsh1上多以他为主,让他身子一直处于舒服的状态,但也别完全由着他,总之好好养着,倒也没什么大问题了。”
老大夫眼见和姜禧说不通,一看就什么都不懂,也不再废话,“一会儿随我去开些药,吃上几天退烧了再换另一副。他身子虚,补品什么买得起就别断了,药吃完了就再寻诊吧,一年半载停不了了。”
说罢来到床前,将银针逐一转动ch0u出。瞧了瞧上身的伤大多都是x1ngsh1所致,猜测身下也差不多。从药匣中拿出两罐药膏一瓶药油,“一瓶生肌涂在伤口,一瓶养x涂在x口,药油搓热r0u在青紫处,消肿能快些。”
“我再给你写一副方,你明日若得空,去妓馆里买两根药bang,泡进药汁浸软了塞到他两处x中含着,等x口不肿了再余上两日,就可以不用含了。”
“先生,他身前那处cha了根细bang,这…、”
“一样,妓馆里都有,选个小的cha上让尿孔慢慢缩,那处别太心急,省的收早了会漏尿。”
姜禧听的面红耳赤,连连称是。
老大夫写完方子起身离开,到了门口又忍不住回头叮嘱,“你若实在不懂,明日去妓馆顺便淘几本书看看,唉,我说的简单,他以后都得娇养着,没那么容易,明白了嘛?”
“明白明白,多谢先生。”姜禧一揖到底。
墨言守在门口,见人出来连忙上前。
“墨言,你随先生去开方子,厚谢先生。”
许是那老大夫医术高超,裴玉檀挨了几针后汗就没停过,姜禧一整晚都在手忙脚乱地给男人擦身抹药。
姜禧穿越之前家境优渥,父母兄弟身t健康,穿来之后就在姜家。
姜家虽说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她自小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何况早年间姜家是靠走镖发的家,哪怕到她这一辈开始讲究读书识字,学人家开铺子做老爷,实际上依旧是一家子粗人,活的糙得很。
伺候人这种细致活,姜禧两辈子也没g过。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裴玉檀这点劲也慢慢过去,她这才得了空,伏在屋中间的饭桌上小憩一会儿。
一朝入梦。
那年刚搬到滁州,祖父将他们几个小辈叫到园子里训话,无外乎就是士农工商,读书才是出路。前几句话还算苦口婆心地说老一辈吃苦,下一辈享福,告诫他们要知书达理,走仕途做栋梁。后面说得愤慨了又让他们就算学到头拱地,也要争个功名回来,不然他一世英名到头来被那老对家压着,si不瞑目。
他们嘻嘻哈哈的应着,斗志昂扬要为祖父出口气。姜禧眼瞄着祖父头上的桃枝,上面结了好大一颗桃。
等到一腔热血的誓师大会结束,两道身影飞快的上了墙。
“姜吉,拿来!”,姜禧姜吉一胎双生,两个人从小打到大,谁也不服谁。
“略略略,现在叫我三声好哥哥,小爷就考虑分你一口。”二人你来我往,追逐打闹,墙头上的黑瓦噼里啪啦的掉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