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后脑勺撞在了他手上。
她太慌了,差点撞着脑袋。
“慌什么?”
岑隽一手护着她的脑袋,身子继续前倾,形成了一个暧昧壁咚的姿势。
两人距离极近,尽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岑隽身上还有消毒水的味道,不浓,淡淡的。
应该是在病房里染上的。
面对着那张怼在面前的脸,盛夏咽了口唾沫,心跳的厉害。
几次和岑隽碰面,还是第一次离对方这么近,认真的观察他的脸。
他是那种天生适合做医生的人,气质温润,眉眼偏清冷,带着几分书卷气质。
整张脸上,挑不出任何瑕疵,完美的像一幅画。
人总是容易对极端的任何事产生更大的兴趣。
譬如过于完美又或者过于怪异。
岑隽无疑是前者。
盛夏深吸一口气,“你,你想干嘛?”
岑隽挑眉,“想?”
盛夏疑惑,“啥?”
想啥?
男人突然勾唇一笑,“想谈谈扒你裤子的事。”
盛夏:“……”
大爷的!
来真的!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但毕竟对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损伤,盛小姐如此讲义气的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定然不会拿走裤腿就不认人。”
“前阵子盛小姐工作忙,我们一直没坐下来好好谈谈精神损失赔偿的事,不如现在谈一谈?”
岑隽目光沉静的盯着她,不愿错过她脸上每一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