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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朗揉了揉眼睛,确定还是那个温润如玉,宛若谪仙的宋知礼。
他这个人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知礼守礼,儒雅谦和。
刚刚那种表情除了拍戏,他还真没见过。
太可怕了……
“没,没事,没事的。”
李朗缩回了座位,默默的关上门,彻底隔绝了自己。
他就不该好奇拉开门去看八卦。
这一天天的都看到了什么,太可怕了……
万一那位霍助理不高兴,再让他继续趴着怎么办?
薄靳渊帮老婆换了条裙子,趁机检查了下她到底有没有被咖啡烫伤。
好在当时只是觉得有些烫,并没任何伤口。
否则李朗就不是趴地上的事了。
飞机抵达之后。
沈瓷语和薄靳渊打算直奔老宅。
老爷子前几日旧疾复发,正在家里休养,
“学姐。”
身后传来宋知礼的声音。
沈瓷语转头望去,“我们先回去了,有空……”
“有空我和我老公请你吃饭,拜拜。”
说完,拉着薄靳渊赶紧撤了。
这个醋坛子多说几句又要淹死在醋缸里了。
她没必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薄靳渊淹死在醋缸里后果就是晚上她有嘎在床上的危险。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老实了,真的!
宋知礼余下的话都没说完。
薄靳渊和沈瓷语已经上了专属的车子。
他只能看着他日思夜想了多年的人,迅速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知礼,你也没告诉我,你让我撞的是薄太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