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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礼淡然一笑,“理解。”
“那祝福二位,新婚快乐。”
沈瓷语还想再说什么。
薄靳渊突然脸色有点难看。
“老公怎么啦?”
沈瓷语一惊,急忙扶住他。
薄靳渊神色痛苦,顺势靠在老婆身上,“胃有点不舒服。”
“胃?”
沈瓷语不知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确定不是肾?”
宋知礼脸色一变,似乎被沈瓷语这话惊的不轻。
霍起早已见怪不怪。
还在地上趴着的李朗:“……”
“也…可能?”
薄靳渊低头在沈瓷语耳边道:“我没好意思直说的确是肾疼,纵欲过多。”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你活该。”
不知节制的男人是会早点挂墙上的!
“那找我也没用,我又不是医生。”
“说错了瓷宝,好像还是胃疼,你给我揉揉。”
薄靳渊抬头看了眼宋知礼,神色淡淡的,带着明显的疏离感,“抱歉,我身体不太舒服,我太太要照顾我失陪了。”
薄爷拉着老婆走了,和霍起他们换了位子,刚好就在宋知礼座位旁边。
只要不关头等舱那个座位门,彼此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头等舱没几个位子,除了薄爷的人,剩下几个座位刚好被宋知礼和他的经纪人,以及两个保镖给包下了。
所以头等舱里还真没别人。
两队人数略有差别。
战斗力……
沈瓷语一人顶八个。
薄爷那张阴阳人的功夫能顶一架飞机。
薄靳渊在座位上坐下,将沈瓷语抱在怀里,拉着老婆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瓷宝,胃疼,要揉揉。”
沈瓷语的手触及到坚实的腹肌,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小问号。
这是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