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个的内衣一股脑的推到一边放好,而后拉过薄靳渊粗暴的给塞了进去。
“瓷宝,我还没穿衣服。”
“来不及了别穿了,哦,对了你衣服也得藏起来。”
啪的一声,沈瓷语关好了柜子门。
她爹再神经病绝不会去翻她的衣柜,所以薄靳渊在里面很安全。
薄爷像极了偷情的汉子。
这时候要有记者闯进来,拉开衣柜咔咔咔一通乱拍,一整年的KPI都不愁了。
沈瓷语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沈千山打了个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爸,你不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行吗,我都睡了好久了。”
“不行,我这翻来覆去睡不着。”
沈千山神色严肃,眉头紧皱。
“进去说。”
“不是,您这有多少话啊,得进来说。”
“不进来说我怕被人听到。”
沈千山进来后倒也没多想,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只是他抬头看了一眼,觉得不太对劲,“这屋就你一个人住?”
隐隐约约觉得有男人。
“是啊,不然呢?”
“爸,你不会怀疑我跟薄靳渊住一起了吧,哪有呢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还在考核阶段。”
她就知道她爹没这么容易相信。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
幸亏夏夏没在这里,这要是夏夏今晚在这,估计啥都能招供了。
她爹那人一百八十个心眼子,实在太难对付了。
沈瓷语伸手揉了揉眉心,头痛。
“这样?”
沈千山突然起身。
沈瓷语:“!!!”
“爸,你干嘛,干嘛去哎,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