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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爷彻底不困了,拿起手机发消息,“嫉妒了?”
“我老婆是真亲我了,还夸我,你们呢?”
“郁珩,你跟个舔狗似的,白小姐夸你了吗?”
“商行简,你费尽心机转正了吗?”
“封冽,就你这样的还想抢我老婆?”
无差别攻击,兄弟几个被迫吃了一嘴狗粮。
已经被赶出酒店八小时的郁少蹲在角落里气炸了。
“不说了,瓷宝昨晚太累了还没醒,我再陪老婆睡会,群屏蔽了,不要打扰我陪老婆睡觉。”
薄爷秀完最后一波恩爱,给霍起发了个消息,早会延迟两小时。
手机一丢,将媳妇抱在怀里睡觉。
能搂着媳妇睡觉的薄爷,幸福双倍。
霍起收到消息后,聪明的将早会暂时无限延期。
他就不信薄总那个老色胚,真能把持得住,两小时能起来。
霍起跟了薄靳渊这么多年,一直都觉得老板是他见过最难以被美色撼动的男人。
那么多美女想着法的凑上来,老板连看都不看一眼,距离保持的两万八千里,禁欲的像个超脱俗世的佛子。
不然薄老爷子为何不催二少,天天各种装病用手段催长孙。
还不是因为长孙太过清心寡欲,眼里跟没性别这个词似的,生怕他打光棍一辈子。
谁知老板这一陷入爱情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什么自持矜贵,清冷禁欲,不染俗世。
他看老板现在是日日夜夜想跟老婆在一起。
他只求总裁夫人行行好,把薄总哄的开心点,他也能多活几年,免得被薄总给搞死。
十点,沈瓷语被饿醒。
她睁开眼睛看了眼天花板,侧了个身。
结果跟薄靳渊贴太近,一侧身就亲了上去。
沈瓷语自认见过的美男无数,自制力强得很。
结果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还是在薄爷的金钱与神颜的加持下溃不成军。
“唔……”
再次喘不上起来的时候,沈瓷语推了推薄靳渊,不满的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
薄总识趣的停下,抱着她压低了声音笑。
“你笑什么?”
沈瓷语凝眉,没好气的锤了他一拳。
嘶。
薄靳渊抓住她的手,“瓷宝,夫妻之间别锤这么狠。”
他不是敌人,犯不着一拳能锤死他。
看样子他还得好好练练,万一回头两人在兴头上,媳妇收不住力气把他锤下床,到时候还得嫌弃他没用。
“起来!”
沈瓷语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去洗漱了。
薄爷没错过女孩突然红了的脸颊,忍不住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