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方立刻认错:是我不对。双手乖乖背到身后,任由她施为。
苏锦书哼了哼,恶霸一样捏住他胸膛上的两颗小小肉珠,如愿听到他粗重的喘息。
怕不怕?她媚眼如丝。
怎么可能会怕?期待还来不及。
可魑方知道跟喝醉酒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他温顺回答:怕。
有多怕?他的阳物紧贴在她身下,早已是粗粗胀胀的好长一条,她觉得有些不舒服,腰肢扭着往后退了退。
魑方紧皱眉头,强忍着没有迎过去。
很怕。他看着她俯下柔软的身子,含住他那里,胡作非为。
态度无比纵容,眼底充满宠溺。
磨缠了半日,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她重新直起身来,发号施令:抱我去床上。
魑方求之不得,却还是拿了干净的布巾,帮她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这才抱她上床。
依旧是她在上,他在下。
苏锦书忽然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变出了条捆仙绳。
夫人,你要做什么?他无奈地问。
如你所见,我要把你捆起来。她凶悍地抓住他的手往上压。
雪白的玉乳恰好擦过他的脸。
魑方呼吸一滞,控制不住地张口咬住,伸出舌尖去舔。
嗯她的腰肢一软,险些跌坐下去。
生气地将玉峰从他嘴里拔出,她掐了把他的胸膛:再敢乱动,我就把你的嘴也封起来。
魑方态度极好:我错了。眼神却露骨得很,十分意犹未尽。
将双手捆结实,她退回去,舔了舔他薄薄的唇瓣。
然后一路逡巡往下,下巴、喉结、胸膛、腰腹。
到了令她吃过许多苦头的地方时,她撅起嘴巴,抬手打了两下:这里讨厌,不亲。
那昂扬的硬物被她教训后,死不悔改,越发神气。
魑方忍得辛苦,柔声道:不必亲。就算她想亲,他也舍不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横眉怒目,我偏要亲。
说完,张开檀口,毫无缓冲地一下子含了进去。
魑方惊喘一声,再也维持不住淡定的面容,急急道:阿宁!快起来!
那里粗大坚硬,她吞得辛苦,却咕哝了两声表达对他胆敢反抗的不满。
软舌灵巧地在顶端和茎身的连接处打转碾磨,然后紧紧裹住,几个吞吐。
嗯魑方难以克制地呻吟出声。
阿宁乖,不要不要再亲了他艰难地发声,强忍住耸腰的本能冲动。
喝醉酒的苏锦书,坚持要与他唱反调,不但不起来,反而越发卖力。
魑方被她逼得快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