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并不是蜻蜓点水的简短唇吻,而是小猫诱人的花招。
花招不多,但笨拙真诚,足够他陷入。
“嘶。”
他被小笨猫咬破了舌。
“师父……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笨猫神情紧张。
他笑了一声,幽暗似海的双眸紧锁着她。
“怎么比刚才更紧张了?不是说想体会松弛人生?”
小笨猫也跟着弯了弯唇,瞄见他唇角溢出的血丝,又神色失措起来,着急地把自己的一只冰凉小手探入他的毛衣内。
谈疏彻眸光闪烁了下,捉住毛衣里的手,深知她是会错了意。
然而下一秒。
“师父不想松弛吗?”她蹙起好看的眉,无辜地问。
原来是他会错了意。
谈疏彻拖出毛衣里的小手,压在枕边,一双沉冽的暗眸释放出危险信号,如猎手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纪粥粥,叫我的名字。”
醉猫浑然不觉危险,反倒觉得小松弛一下很舒服,她舔了舔唇瓣似在回味。
“谈疏——”
“啪!”
顶灯熄灭。
他再度吻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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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纪粥粥却是被渴醒的。
她咽了咽唾沫,望着床尾飘动的窗帘,昨晚的回忆如帧帧影片闪回脑海:
谭淮公布女友,谈疏彻救场陪演……被戳穿,然后……她跑去谈疏彻那里——
唇瓣泛起细细酥酥的异样,纪粥粥揪紧了她的果绿小被子。
完蛋了,她好像轻薄了她的存续期师父。
师父好像……没有拒绝?那他们在她这张小床上——
纪粥粥陡然睁大了眼睛。
“醒了?”
门口传来一声温柔的询问。
纪粥粥立马闭上眼,装睡。
“也不怕着凉。”
她随意搭在被子外的右手被他握住,纪粥粥受激刷的下睁开眼。
谈疏彻略怔,然后神色自然地把握着那只手放进被子里。
“头还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