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蒙周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起来,朝张宁山竖了个大拇指:“嘿!还是老大您英明!我喜欢这个法子!”他扔下程治国,搓着手朝冉秋叶走了过去。冉秋叶满眼惊恐,她“呜呜”叫着,一会儿哀求的看向张宁山,一会儿哀求的看向程治国。程治国叹了口气,说道:“张先生,确定要不识抬举吗?”“嗤!”周围发出一道道嗤笑声,显然谁也没想到,在这种节骨眼上,程治国还能说出这种话。张宁山也笑了,顺着程治国的话说道:“程先生,不是我不识抬举,而是你不识抬举。你觉得眼下的处境,你还有跟我提要求的资格吗?”“刺啦——”吴蒙周走到冉秋叶面前,毫不犹豫一把撕烂了她的衣服,外面的衣服从头到尾被撕开,直接露出冉秋叶的围胸,还有锁骨处和腹部雪白的肌肤,到底是少女的身材,哪怕冉秋叶微微躬身,腹部也看不出半点的赘肉。冉秋叶瞪大了眼,泪水从双眼中汹涌而出。“呜呜呜呜——”她用力的摇着头,挣扎着,祈求着对方不要继续下去。吴蒙周猖狂又得意的看向程治国,伸手要摸向冉秋叶的酥·胸:“程治国,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程治国没有理会他,静静的看向张宁山。张宁山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嘿!”吴蒙周冷笑一声,看向其他人:“兄弟们,过来乐呵乐呵!”随后毫不犹豫的朝冉秋叶的胸·部抓去。冉秋叶绝望的闭上了眼,泪如雨下。“嘭!”一道枪声突然响起。……“开江兄,该放手了。”王家,王腾以宴请老战友的名义,邀请杨开江夫妇来家里做客,吃过饭后,王腾和杨开江下起了象棋。拱出第一个卒子后,王腾说道:“开江兄为了祖国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是国家的股肱之臣。而程治国虽未经历过战火,却也未国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国想要立在世界之巅,正需要这样年轻有极具能力的才华之人。古有蔺相如负荆请罪缓和将相关系,开江兄何不后退一步,化干戈为玉帛,成就一段佳话呢?”杨开江笑着说道:“李德江死了。”王腾拧眉,杨开江跳马,接着说道:“看到玉如和长锦孤苦无依的模样,我心里想的可不就是化干戈为玉帛,而是想着,总得让他们心里痛快些才是。”“程治国确实做了很大的贡献,这点我也自叹不如,我也相信,他活着,对国家、对人民都是有利的。”“但有利,并不代表无弊。”“总得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围绕着他转的才是。”王腾跟着跳马,说道:“但是你赢不了他。不要说林将军抱恙,就算是他没事,你也赢不了程治国。”杨开江眉头一跳,出车,笑着问道:“王兄知道了什么消息?”王腾跟着出车,似乎在认真的盯着棋盘,并没有回答杨开江这个问题。但杨开江已经意识到,王腾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让程治国哪怕面对他也能立于不败之地。杨开江思索着是什么样的秘密,手上的棋子炮久久没有落下。片刻过后,他洒然一笑。当头炮。“如果我说,刺杀林将军的人,就是程治国呢?”王腾想要捏相的手一抖,猛然抬起头,骇然的看向杨开江。杨开江笑着问道:“这个消息,足以让程治国的底牌失效吗?”“开江兄,这么大的事情,可开不得玩笑。”“我有证据。”杨开江伸手示意道,“王兄,下棋。”王腾凝眉,久久之后,才飞出了相:“一定乾坤的证据?”杨开江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林将军不需要一定乾坤的证据,哪怕只是有这种可能,在受过一次伤后,他就不允许那种事发生第二次。”他出军盯马,而后说道:“王兄,能告诉我程治国的底牌是什么了吗?”王腾叹息一声,移马前行,缓缓道:“小男孩。”杨开江伸出的手微微一顿,随后苦笑一声,感慨道:“好大的底牌啊。”他眼中闪过一丝阴沉,但很快消失不见。“啪!”他翻山吃兵,开始兑子。王腾思索片刻,出马吃炮。杨开江平车,将王腾的马收入麾下。王腾没察觉出杨开江已经变得急迫,接着说道:“民调局那边接受轧钢厂的事故调查,是你安排的吧?”“王兄觉得,是我将朱文雅派到轧钢厂的?”“不是吗?”“王兄认定我想收拾程治国,那一切对程治国不利的情况,自然要归到我头上,我解释有用吗?”王腾继续跳马:“将军。”随后接着说道:“如果开江兄说不是,那我肯定是相信你的。”杨开江移开将,沉默片刻后道:“不是我。”王腾眉头微微皱起,随后展颜笑了起来:“那就好。”杨开江面色间多了几分清冷,他明白,他和王腾之间,自此刻起,已经多了些隔阂。然而程治国那张恐怖的底牌,已经打乱了他的节奏,原本那些可以说的话,这时候就不适合再敞开说了。“程治国讹人的那五千块钱,为了给开江兄省去一些麻烦,就由我来出吧。但是,这种事,只此一次。”屋外的大路上,突兀的响起一道道警鸣声,一辆辆车轰鸣而过。王腾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想要起身看看,但最终还是重新坐了下来,杨开江却明白,那些警车和军车,是为谁而去。只希望张宁山那群人能聪明些,又或者,至少忠烈一些。喜欢四合院:秦淮茹摸错门,能怪我?()四合院:秦淮茹摸错门,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