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盯着程治国,眉目阴沉,这是威胁?还是没让自己如意的耀武扬威?但不管哪个,他还不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瞎话,更何况这话还是程治国问的。“我参加了……”“啪!”阎埠贵话没说完,程治国一巴掌狠狠的挥了过去。巨大的力道让阎埠贵原地转了两圈,嘴角流出血丝,整个人被扇的晕头转向,好一阵迷糊。刘洲安眼里冒出怒火,下意识就要走上前,却被梁文科伸手拦了下来,梁文科朝他摇了摇头。刘洲安眼角抽搐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过去。“程治国!”阎解成暴怒,直接朝着程治国扑去,“我草泥马!”阎埠贵陡然恢复清明,怒喝一声:“阎解成!”阎解成停住脚,不甘的看着阎埠贵:“爸!”“滚回家!”阎埠贵咬着牙,声音中隐隐带着颤抖,“这里没有你耍横的份!”阎解成当然不愿意走,自己爹被打,而且还是当着全院人的面,他要是走了,阎家的脸要被丢尽了。三大妈惊醒过来,连忙拉住阎解成,同时又招呼其他两个:“回家!快回家!”阎解旷和阎解放乖乖跟上,阎解成用力甩着胳膊,不肯顺从,三大妈眼泪啪啪的掉落下来:“解成,别闹了,咱们回家,咱们回家。”“妈……”阎解成心中的怒火更盛,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程治国,压抑着满腔的愤懑,转身大步离开。阎埠贵长叹了口气,也没有要找回场子的意思,往家里走去。临走的时候瞥了一眼易忠海。易忠海默声不语,他能感受到阎解成的怨念,但他能做什么,他能说什么?环顾四周,整个院子的人都被程治国刚才那一巴掌打懵了,根本没一个敢吱声。或者说,连他都不敢说话,更何况其他人?但别说他,没看到连刘副主任都在看着梁文科两人的脸色吗?那两个人民公安,此时既不像是送程治国回来的,也不像是来给他澄清的,反倒像是给他撑腰的一样。光是那默不作声的态度,就说明了很多问题。程治国目送阎家人离开,冷笑一声,而后指着阎埠贵的背影,看向院子里的人:“老阎睁着眼说瞎话,我扇他一巴掌不过分吧?”众人噤若寒蝉,过不过分你自己不清楚吗?那可是院里的三大爷,而且街道办的刘副主任,公安局的梁副局长还在场呢。还有比这更过分的事吗?“既然大家觉得不过分,那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见没人应声,程治国笑着看向刘海中:“老刘,你参加了吗?”靠!刘海中吓得一哆嗦,他刚才一直在看笑话,程治国为什么要朝着阎埠贵发难,他一清二楚,将程治国搞进局子的,就是阎埠贵。婚礼的事,全巷子都知道,程治国明知故问,显然就是要借题发挥,用一个极为荒唐的理由收拾阎埠贵。但举报的人是阎埠贵,跟他刘海中有什么关系?这小子难道还要给他一巴掌不成?虽然觉得蛋疼无比,但他也不敢赌一个暴怒的程治国还有什么理智,讲什么道德。“我不清楚,我当时在厂里。”他忍着难堪,也顾不得会被嘲笑成什么样,真睁着眼说瞎话。“看,还是有明白人的。”程治国颇为“欣慰”的说了一声,目光落在易忠海身上,“老易你呢,参加了吗?”刘海中松了口气,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刚还是程治国刚啊,找的就是他们三个大爷,奶奶的,他就是被殃及的。不过好在前有阎埠贵,后有易忠海,无论易忠海说实话还是说瞎话,这脸都得丢光了,他虽然有点怂,但好歹没有挨巴掌,而且前面还有易忠海顶着,惨也是第三惨。易忠海这边还没说话,傻柱先不乐意了,“程治国,你没完了是吧!”他怒哼一声,丝毫不怵,“我替一大爷回答,他参加了!怎么着吧,你来扇我一巴掌试试!”“啧。”程治国依旧看着易忠海,“老易你还真有个好儿子啊,不过你确定要让他替你回答?”他这才转头看向傻柱,笑着说道:“我记得你爹也姓何吧,虽说抛弃你们兄妹跟个寡妇跑了,但好歹还是顾及一点父子、父女情的,你猜这几年,他有没有给你寄过钱……”“我没参加!”易忠海阴着脸打断程治国的话,目光中却是火光喷涌,“这下你满意了?”傻柱张着嘴,一时间有些发愣。什么意思?“满意,怎么不满意?”程治国拍着手,满意至极,“老易你身为院里的一大爷,不说说一不二吧,但怎么着也不会编瞎话吧,大家说是不是?”没人回应,众人恨不得将头塞进地缝里。程治国也没指望有人响应他,扭头看向贾旭东:“还要让我多问几个吗?”贾旭东沉着脸,一言不发,刚才他说的话,程治国囫囵个的还给了他。“现场这么多人,谁能证明你跟秦淮茹举行了婚礼?”“没举行过婚礼,你说秦淮茹是谁的女人?”“强她哦。”“贾旭东,你好厉害,好威风。”程治国依旧满脸笑意,“要不是跟你在一个院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就是天王老子呢。”但下一秒,他面色便阴沉下来,冷冷笑道,“那你信不信?”“老子有一万种方法搞死你,而且还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喜欢四合院:秦淮茹摸错门,能怪我?()四合院:秦淮茹摸错门,能怪我?。